乌锤单手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嘴里不干不净地说:“咱俩又不是第一次搞了,熟门熟路的,你别扭什么?”
华棋柔疯狂地喊道:“你去死!你去死!快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
乌锤贪婪地吮咬着她脖颈的嫩肉,含糊道:“我死了,谁让你舒服?”
房间各个角落里,早就被楚砚儒提前派人装了隐形监控。
屋里所有的动静,他都能通过手机软件,看得一清二楚。
乌锤的话,证明两人二十四年前确实搞过!
难怪楚锁锁是他的亲生女儿!
楚砚儒气得额头青筋直跳,伤口处隐隐作痛。
当时她一边跟他偷情,一边还和乌锤搞!
可他却浑然不知,还觉得她单纯温柔,妖娆可人,如今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眼瞅着手机屏幕里,乌锤就要得手。
助理急了,“楚董,您一定要三思啊。我总感觉另有隐情,太太好像不知情,让保镖进去帮太太一把吧。”
楚砚儒剜了他一眼,厉声道:“别叫她太太,她不配!”
助理抬手擦一把额头的汗,“去年太太出了那种事,您都能原谅她,这次为什么不肯原谅呢?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了,等您消气后,肯定会后悔的。”
想起去年华棋柔被一帮人蹂躏,楚砚儒膈应了一下。
那事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她了。
前些日子被她爆头,又差点被她分尸,如今得知她生的女儿,竟然是个野种!
再深的夫妻情分,也撑不住这样折腾。
楚砚儒瞅着手机屏幕里播放的画面,越来越不堪入目,怒气像惊涛一样在体内汹涌。
他忽然一把抓起手机,摔到墙上!
砰的一声,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助理还要张嘴,楚砚儒冷冷睨他一眼,“再帮她说话,你就卷铺盖滚!”
助理闭上嘴,不再吭声。
没什么比工作更重要了。
反正他该劝的,已经劝过了,等到时楚砚儒冷静下来,即使后悔了,也怨不到他头上了。
夜深了。
长夜漫漫。
楚砚儒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把病床都快刨出个坑来了。
肝疼,心疼,伤口疼,头昏脑也胀,说不出的后悔。
如果当年他没被华棋柔勾引,狄娥就不会串通外人把苏婳抢走。
自然也不会出现死婴事件,没看到死婴,华琴婉就不会疯。
本来好好的家庭,就因为他受不住华棋柔的勾引,变得支离破碎,妻离女散。
更可笑的是,他居然对一个野种千疼万爱,捧在掌心里,视若珍宝。
为了她,他还百般伤害苏婳,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楚砚儒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心疼得像被刀割一样。
愧疚大概是这个世上,最折磨人的负面情绪了。
楚砚儒难受得一夜没合眼。
次日。
一大清早,他就用助理新买的手机,给华琴婉打电话。
打的是精神病院的号码。
响了几声后,电话接通,却没人说话。
楚砚儒喉咙沙哑,“琴婉啊,我后悔了,后悔引狼入室,后悔当年被华棋柔迷了心智,害得你生病,害得小婳被奸人所害。我后悔呀,后悔,我有罪,我罪该万死。”
手机里一片沉寂。
安静一瞬后。
传来男人低沉儒雅的声音,“既然罪该万死,那就以死谢罪好了,只是用嘴说说有什么用?”
楚砚儒一愣,听出是陆砚书的声音,“怎么是你?”
陆砚书语气冷淡,“琴婉是我妻子,你一个前夫一大清早,给她打电话,有没有分寸?喔,忘了,婚内出轨小姨子的人,哪里会知道‘分寸’二字?”
楚砚儒被埋汰得脸不脸,鼻子不是鼻子。
本来还有一肚子话,要对华琴婉说的。
被他这么一堵,全憋在心里了。
楚砚儒暗暗咬着牙根,“对琴婉好点,她这辈子不容易。”
“不用你交待,她是我妻子,我自然会珍重她,爱护她,不像某些眼瞎之人。”
楚砚儒一张老脸火辣辣的。
他默了默,“麻烦转告她一声,我对不住她。”
陆砚书握着电话,身姿站得笔挺,“不需要,她早就忘记有你这么一号人了。”
“不,她还恨我。恨我,就说明她心里一直记着我。”
陆砚书冷笑,“自作多情!”
“公公,把电话给我,怼人我最拿手!”顾南音从陆砚书手中接过电话。
她清清嗓子,对着电话脆声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