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来,发现眼前的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盖住的,屋内黑黢黢的。
不应该啊,昨晚明明是打开窗帘的。
于是,他打开窗帘,仔细观察了一下窗户的玻璃。
透亮无比,没有一点印记。
按理说,窗户上应该会留下宝贝的手掌印儿和口红印儿的。
真是奇怪。
他甩了甩头。
看着床头地上的万花筒,“该不会是这玩意儿看多了,晚上做梦吧。”
“哥!我看你现在就在做梦!快十点了,赶紧穿衣服跟我走啊,别磨蹭了。”
扔下这句,杨勋就去客厅等着了。
任四添“哦”了一声,把万花筒放进了抽屉。
然后去衣帽间拿了一套衣服穿上,脸都没洗,就走出了卧室。
杨勋看到任四添后吓了一跳:“我去!哥!你昨晚真偷牛去了?你这脸色也太恐怖了吧。”
“啊?”,任四添只感觉自己浑身重重的,走路都提不起力。
他有气无力地走到穿衣镜前。
刚看到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眼眶乌青,像是三四天没合眼一样,脸色蜡黄,跟肝癌病人晚期一样。
“最近真的太放纵了,不能这样下去了。”,任四添对自己说道。
杨勋在一旁说风凉话:“你还知道自己放纵啊?哥给你一句忠告,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自己注意点,不仅是为了身体,也是为了你的前途。要是真被人逮住爆料了,你的星途就要结束了。”
任四添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
杨勋直接扯着他往门外走:“好了好了,别弄了。到时候让造型师给你弄,你这脸色,不知道化妆师得用多少化妆品才盖的住,可要费些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