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无能,便等科举选贤,换上有能之人。还劳孙侍郎再受累月余,替朕排忧解难。”
这……这这这莫不是要等科举一结束,就立马罢了他的官?
孙寒江跪了。
容岑悠悠然道:“再论崔大人所言——国之根本,依你之见,是为何物?”
她是在问方才作为熙王派代表发言的刑部尚书崔微。
太傅陆祎心系远在千里之外的外甥,近来正思绪混乱着,一连数日都未插手朝政议事。因而熙王派二把手崔微上了。
相比对方的咄咄逼人,容岑语气温和许多。
以至于,除了摄政王、辅国公孟鼎及闻人墨之外,众臣完全没发觉这位年轻的帝王已然动怒。
崔微准备充分,瞧着信心满满,答道:“自是刑法制度。”
容岑朝他看了眼,笑而不语。
转而扫视金銮大殿一圈,“众卿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