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这声音却听着也非常喑哑，
方鑫颓丧地坐在原地，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意识慢慢回笼，他惊恐中带着一丝劫后余生。
“幸好，幸好直播关了。”
只要没人知道，那就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导演也狠狠地瞪他，他嗓子实在疼得厉害，所以没再说话。
姜早早一听这话，立马笑道：“你这短剧告吹了，可以收拾收拾准备吃国家饭了。”
方鑫眉头一凝，狐疑地看她。
他就算之前瘾发作的时候，也没今天这么失去理智。
而且他直觉这是跟姜早早脱不了关系。
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他却不敢再往前上，反而警惕地看着她。
“这么看我做什么，”姜早早笑得人畜无害，“毕竟直播没关，你这短剧还能接着播才有鬼。”
方鑫一顿，导演更是直接愣在原地。
两人脸上同款震惊，就连导演也连忙冲向直播设备处。
几万人的直播间。弹幕刷地飞起。
【抵制劣迹艺人！】
【演员真不容易，当然，我的意思是，导演真是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