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软肉都是红的。
又痒又麻。
他是到现场才发现这个问题的。
心情一下就失落下去了。
拿着票,跟着队伍进去,夏安澜悄摸摸地把应援棒随便放在一个座位上,才去找自己的vip前排座位——
yes!
他不知道有人在看着他,并且记录下这一幕——
“惊现一个送高价应援棒的暖心小哥哥。”
坐到第一排,夏安澜举着相机,仰着头,有点后悔——
嘶,第一排好像有点太近了。
可能是防止在表演过程中会有粉丝跳上舞台的风险,这个舞台距离观众席座位很高。
这就导致夏安澜为了方便,慢慢地往下滑,瘫在椅子上,逐渐像一滩能够流动的液体。
像猫似的。
被第一组上台的乐一黎抓个正着。
夏安澜不知道自己的显眼,举着相机对准乐一黎——
往常以活泼气息为主的少年此时却画上了浓艳的妆容。
现在已经过了团体演出,是个人表演环节,限时十分钟。
乐一黎穿着黑色的燕尾服,高顶帽斜斜地歪着,他打着红色的领结,脸上被浓厚的水彩勾勒出小丑式笑容。
拿着细长的魔术棒,乐一黎将食指竖在自己的嘴唇前,笑着说:“嘘——我要变魔术了哦。”
“啊——”
底下尖叫起来!
这种情况下,魔术师一般都会变出玫瑰或者糖果,她们都希望乐一黎能将玫瑰送给自己!
夏安澜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看。
此时乐一黎已经摘下了自己的魔术帽,在帽子里不停地拖拽,他想了一下,哼笑声:“似乎是个很不服气的小调皮呢。”
“让我们等等这位害羞不愿意露面的小调皮,三、二、一……”
“请睁大你们的眼睛,见证我们朋友的到来!”
是一只大橘猫!
胖得像是从帽子里捧出来的!
夏安澜完全抑制不住地“哇”了一声!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猛然坐起来,虽然连脸都看不见,但乐一黎就是莫名从他的动作里脑补出了可爱。
橘猫似乎有些不乐意,懒洋洋地趴在乐一黎的怀里。
“抱一抱?”
夏安澜被捧到身前的猫猫吓了一跳,他抬起眼眸,橘猫被乐一黎捧到他面前:“喜欢的话就摸一摸?”
“他喜欢别人抱它。”
“好羡慕啊……”
“我也想摸,呜呜……”
此起彼伏的赞叹声和羡慕声传入夏安澜的耳朵里。
他不知所措地抬起手,试探性摸了一下小猫,眼睛也向乐一黎传达了喜悦的情绪:
喜欢,好喜欢。
“我可以摸摸吗?”坐在他旁边的男人也问。
他似乎跟另一家投资商有关系,不像是这些少年爱豆的粉丝,不过现在跃跃欲试的表情倒很像是猫奴。
“当然可以,不过要喜欢我哦,只有喜欢我,小圆才会让他摸哦。”
男人明显缩了下手。
后排有粉丝叫得声音很大:“哥哥!我喜欢你!我也想摸!”
乐一黎笑了:“但是太远啦。”
他把猫猫抱回来,橘猫很熟悉地窝在他的怀里,惬意又慵懒。
“所以一定要给我投票哦,”乐一黎冲他眨了下眼睛,“小哥哥。”
*
夏安澜似乎有点明白追星的乐趣了。
这种被人哄开心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他像是要开出一朵朵小花花,浑身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第二组表演是曲问水那一组。
青年穿着白色的西服,拿着一把扇子,见到尸体似乎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而后往后退了一步,用舞步表现出自己混乱、难以接受的心理。
像是逐番审讯嫌疑人一样,小组里的其他成员轮着上台,被聚光灯打亮,惊讶,愤怒,害怕,担忧,各类情绪在他们交错的舞蹈动作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曲问水每出场一次,扇子的颜色似乎都会被涂黑一块,一开始是最旁边的扇叶,而后到了中间——
直到最后。
第二具尸体登场,是那些嫌疑人中的一个!
站在一旁哭泣、痛苦欲绝的人居然仍然是曲问水。
而他的那把扇子又恢复成了纯洁无瑕的雅白色。
夏安澜看得目瞪口呆——
这个舞台太有创意了吧!
虽然全程未说一个字,但无论是台词,还是舞步,他居然都能轻而易举地看懂。
主持人采访时,其他队员自然地把这个舞台的创意归功于曲问水,曲问水只是笑眯眯地在一旁听。
莫名有点瘆人的感觉。
不由自主地,夏安澜看向曲问水的目光带上了一点倾慕。
他好喜欢这样的舞台啊!
想到晚上可以和曲问水见面,夏安澜心里顿时溢满了兴奋和期待。
而喻齐的舞台则是完完全全的轰炸舞台。
“听,说话,举起来!”
“闪光灯打在脸上让人兴奋不堪……”
夏安澜晕乎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