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2 / 3)

柔缱绻,他惊呆了。

顾警长一向克制内敛,面对苏焰却如此失态,江庆生心惊肉跳,惶恐不已。

出来时,看见门房阿忠伯,顾淮突然问:“星期日晚上你开车去那里?”

阿忠伯一张丑陋,表情木然,嘶哑的声音,“我没出门。”

上了警车,顾淮坐在副驾驶位,江庆生拧了一下车钥匙,看一眼朝他们这边看的丑男人,说;“我检查了车胎,没发现什么可疑。”

顾公馆没发现隐匿女学生,星期日下了一场雨,汽车轮胎没有残留的泥土。

顾淮没接这个话茬,他相信苏焰吗?少年时期的苏焰善良,心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和他都变了。

顾淮以为自己是很苏焰的,可看见坐在轮椅上的苏焰,忍不住地心疼,无论他掩饰得多好,都被顾焰看透了,脑子还回旋着苏焰的话,我的感情都给了一个人,再也没有了。

手拄着窗,心情复杂,换了话题,问江庆生;“你女朋友和你是同学,学校时交往了?”

江庆生望着前方,说;“在学校时没交往,我们就是关系很好,谁也没提,但是我们很有默契,就是觉得一辈子在一起,不分开。”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顾淮自言自语地说了句。

我以为,在一起久了,就会有依赖;我以为,彼此离不开对方,我以为,我们再一起一辈子,我以为我们会永远幸福。但其实,那只是我以为罢了,少年时感情单纯懵懂美好,只是没那么坚定而已,遗憾,对顾淮来说,永远无法释怀。

“顾警长,你上学时有喜欢的人吗?”

很久 ,顾淮没回答 ,江庆生以为自己太唐突了 ,却听顾淮说;“有”

“后来呢?”江庆生好奇地问。

“没什么后来。”年轻的面孔苍凉落寞。

江庆生没注意,继续问;“后来你们分手了?为什么?”

顾淮道:“他走了。”

从他的生活里彻底消失了,没有告别,多年后,他又出现,仅仅一句对不起,没有任何交代。

“顾警长,你后来再没有喜欢的人吗?”江庆生似乎感受到顾淮情绪的低落,同情地问。

“话这么多 ,好好开你的车。”顾淮板着脸训斥道。

江庆生侧头看顾淮,他听警局的人说,顾警长家世显赫。

曾经沧海,江庆生很难理解这份感情,苏焰走的那年,顾淮疯了一样找遍了所有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后来,确定他被彻底抛弃了,对顾淮的打击是致命的。

不甘怨恨,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直到又遇见他,没有因为经年变了模样,深刻骨子里他的烙印。

顾淮辗转彻夜难眠,第二天去警局。早饭没吃。

江庆生拿了一个纸袋子,买的早点,吴胖子凑过来,“什么好吃的,我早上没吃饭。”

打了个哈气,“我老婆非让我陪着她看电影,晚场的电影,就是那个什么乡下太太和新派小姐,电影院都是先生陪太太去看。”

拿了一个水煎包,两口吃了下去。

顾淮拉开抽屉,拿烟盒和火机,看见随手放在抽屉里的电影票,那是蔡维文的电影票,吴胖子说话很大声,没关门清晰地传进来。

顾淮摆弄这张电影票,翻过来,突然 ,眼睛定格在电影票的一角,他拿近处仔细看,一个不太显眼的红心,盖的红印泥章混淆,一般不注意发现不了,他拿手指抹了一下,手指淡淡的红,那是口红画的心,电影票上两个红心 ,定然是一对小情侣看电影,随手画上去的。

顾淮唤魏九,魏九进来,“警长,我是不是今天还去学校。”

“把蔡维文带来。”

蔡维文第二次坐在嫌疑人被审讯的椅子上,神态比第一次镇静,顾淮单刀直入,举起手里的电影票,问;“这是你的电影票吗?”

蔡维文探身,瞅瞅他手里拿的正是自己提供的不在场证据的电影票,神态自若地说:“当然是!顾警长问这话是怀疑我撒谎。”

“我问你,你在电影票上写过什么字没有?”

蔡维文脑子一懵,徒然紧张起来,搪塞道:“我不记得了。”

顾淮突然问他电影票上写了什么字,他茫然无措,根本猜不到电影票上写的什么,后悔自己疏忽,没有细看这张电影票。

他也想到,或许顾淮使诈,因此模棱两可答不记得了。

顾淮离开桌子,朝前走了几步,把电影票翻过来,指着一处给他看,“这里画了一个红心,看不出来,蔡老师还挺罗曼蒂克。”

两人隔着两步远的距离,顾淮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电影票,蔡维文抻头,透过厚厚的镜片,还是看见那颗红心,佯作恍然地怕了一下脑袋,“看我这记性,我信手涂鸦,让顾警长见笑了 。”

“蔡老师 ,你随身带着红色的笔吗?”顾淮揶揄道。

蔡维文忙解释说:“我平常给学生批改卷子 ,上衣兜里踹着红笔,蓝红两只钢笔。”

为了让顾淮相信,从制服口袋里取下红墨水的钢笔,“你看顾警长,我没说谎吧。”

顾淮淡讽道:“可是蔡老师,电影票上的红心,是用口红涂抹的,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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