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旁,难过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怎么被突然这么黏人?完全想象不到被如何脑补了的陈聿深百思不解,迟疑半晌才轻拍桑雀的后背。
努力平复了下,桑雀抬起头,很认真地哽咽:“我还是会努力保护你的,虽然我没什么用……要是会发生不好的事,就发生在我身上吧。”
陈聿深愣愣地望着桑雀水光盈漾的眸子,那眸子里满是几乎破碎的温柔,染着雾气的睫毛搞得他心里也湿漉漉的。
倏忽间,一滴盛不住的泪竟然滴在了陈聿深的脸上,导致从来不会哭的他神魂恍惚,想也没想就捧着桑雀的脸深吻上去。
原就因哭泣而喘不上气的桑雀本能地挣扎,陈聿深却像怕他逃跑似的,大手用力插入那垂顺的短发间,死死地掌控住了他的头。
唇舌被掠夺到有些生疼,迷糊之中桑雀整个人天旋地转,一秒就被压在身下,好在终于恢复了呼吸。他狼狈地擦着口水轻咳:“……你……你别乱摸了,我年纪大了……不能总这样……”
“是吗?”陈聿深并没停止恶劣的动作,趁着桑雀晕头转向的时候,拉开酒店的床头柜检查过一眼,桃花眼里满是居心叵测。
桑雀难耐到蜷缩起可爱的脚趾,忽然忍无可忍地轻轻打到他的脸上,气喘吁吁地哀求:“不要!昨天就已经……我、我不行……”
“你敢扇我?”陈聿深气得按住他的脖子,转而又故作出委屈,“我已经很惨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惨在哪里,但桑雀好像是这样认为的。
果不其然,桑雀心虚又慌张,红着脸耐心解释:“我真的不行……身体会搞坏掉的。”
“哦,那我行。”陈聿深毫不客气,“我想要。”
…………
他按在桑雀纤细脖颈的手又稍微用力:“每次都是我服务你,你嘴上说不要身体也都爽到了吧?不该稍微为我考虑下吗?你没良心。”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
桑雀羞到全身的皮肤都粉了,最终很崩溃地放弃羞耻心,侧头闭眼,手颤抖着触住他的腹肌往下滑。
没想陈聿深却大力扶起他的胳膊,不怀好意地将手腕按在他头顶的枕头上:“手就算了,你那么笨,用别的方法吧。”
啊啊啊?不会想用嘴吧?你想的美!
桑雀惊愕地张圆了眼睛,直至被无情翻身按在床上,才意识到老板可比自己想象中无
耻得多。
……
略
*
漫画里都是骗人的!什么天雷勾动地火,把这种事画的那么舒服那么忘乎所以,完全就是天大的谎言!
折腾了半个小时后,终于被迫合为一体的桑雀害怕到大哭,他再也不向往这件事了,哪怕遇到神仙弟弟也不行,会死吧动一下马上就会被痛死的!
毫无经验的陈聿深也被折腾得满身是汗,喘息着帮他擦眼泪。
桑雀狼狈地擦着眼睛哀求,“老板你饶了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怕痛,你想找谁都行……我可以帮你们看门,你放过我吧……”
你他妈在说什么?陈聿深被气得冷笑。
桑雀伤心至极,一不留神就哭着把真话说出来:“刚刚还有点期待的……现在不要了,真的好痛好痛……呜呜……”
“别再叫我老板。”陈聿深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叫老公我就饶了你。”
已经疼到视线模糊的桑雀抽噎了下,美丽的面颊潮湿颓靡,也不知是泪还是汗,他无力地扶住陈聿深结实的手臂:“老公,求求你……唔……”
勉强讲出的话完全被吻无情堵住。
终究还是被骗了,桑雀绝望了。
陈聿深你再也不是言出必行的老板了你这样会遭报应的我以后也要霸凌你……
从未想象过的疼痛和异样的感觉让桑雀的脑子彻底坏掉,他本来无法想象和一个男人如此负距离的亲密是怎样的感觉,但他此刻正在经历。
巨大的恐惧与不安逼得桑雀拼命抓住了陈聿深的后背,恐惧不只因为疼痛,而是……得到过就终将要失去。
*
整夜荒淫。
桑雀依稀记得睡前已有晨光,再醒来时,房间的窗外又是被夕阳染红的桂树。
身体的痛是没办法用语言形容的,虽然昨晚不只有痛,可现在就只剩下痛了。
他完全不敢动,就连明亮的眼眸也变得呆呆愣愣,以至于在旁看电脑的陈聿深好几分钟后才察觉,见状立刻合上笔记本问:“你醒了?我去给你叫餐,喝粥可以吗?”
干爽的身体和新睡衣多半是这家伙所剩无几的良知,但桑雀还是好生气。他盯住陈聿深沉默不语,白细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羽绒枕。
陈聿深换了个姿势趴在他旁边:“对不起,我上头了。”
桑雀依然不出声。
陈聿深似乎已经逐渐习惯了绿茶伎俩:“你想怎么惩罚我——”
他话没说完,桑雀的手就打在了他的脸上。如果说昨晚还像开玩笑,这下可是真的。
毫无防备的陈聿深愣住。
啊啊我造反了!桑雀害怕地缩起手指。
没想到陈聿深眉宇间的阴晴不定很快藏匿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