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下笠姐妹匆匆忙忙来通知,又有宾客到达了。
蓝川冬矢与稻叶和代连忙整装告辞,出去迎接宾客,答礼。
贝尔摩德带着经纪人安娜进来,询问木田今朝和毛利小五郎,都聊了什么。
两人都说了,让贝尔摩德听得直皱眉。
经纪人安娜忍不住说了,“遗体不能解剖,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病,不能让人知道?”
木田今朝恍然,“是了,一定是这样。”
“不对不对,有什么是不能知道的呢?比生死还重要?”毛利小五郎反驳道,“我倒是更加怀疑,苏芳红子干了什么坏事。”
贝尔摩德思索,“你是说,二十年前,致片桐正纪妻子死亡的车祸。”
毛利小五郎说道:“没错,肇事者一定是苏芳红子。”
“确实是她。”照相师片桐正纪走了进来。
众人非常意外,怎么他知道?
“肇事逃逸致人死亡,按杀人罪处理。”片桐正纪感叹道,“不过那事情是二十年前,追诉期已经过了。”
毛利小五郎质疑,“所以你杀了她?”
“胡说八道什么,”照相师片桐正纪摇头,“我希望她活着。”
“啊?”众人愣了,这是对待仇人的态度吗?
照相师片桐正纪叹道:“这事情,我五年前就知道了,是苏芳红子找到我,然后告诉我的。”
毛利小五郎没好气的说道:“你别告诉我,你原谅她了。”
照相师片桐正纪耸耸肩,“当然没有,我本来想杀她的,但后来放弃了。”
“啊?”木田今朝问道,“为什么?”
片桐正纪摇头,“不好意思,关于这个事情,我不能说。”
贝尔摩德琢磨,“因为她有病,所以你觉得让她活着,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折磨,所以你希望她一直活着,是不是这样?”
片桐正纪摊手,“我什么也没说过。”
话虽如此,这言外之意,其实非常明显了。
众人都会意了,苏芳红子确实是有病。
木田今朝问道:“那你跟苏芳红子很熟吗?为什么她会邀请你?”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跟她很熟?”片桐正纪摇头,“我只是为慈善义演来的。”
“慈善义演?”
“对,我觉得她在从中捞钱,所以来监督她。”
“有发现吗?”
“没有,如今也不怕告诉你们,我曾经打过匿名电话报警,但警察也没查到问题。”
“啊?”众人很意外。
毛利小五郎问了出来,“是你报的警?”
“还有其他人为这个报警吗?”
“不是,我们以为是长良春香小姐。”
“她?”
“我们还怀疑警告信是她的手笔,还有在路上放大树。”
“她为什么那么做?”
“这就不知道了,或许是出于正义感。”
“但是不对啊,那天我来的时候,并没有大树挡路。”
“啊?”众人很意外。
片桐正纪认真的说道:“我确定我没有遇上大树挡路,那大树也不是我摆的,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的话。”
毛利小五郎思索,“那摆大树的人,就更是长良春香小姐了。”
“她一定另外准备了车,把大树放下以后,然后再回去坐出租来。”
“所以,她是最后来的。”
“而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掩藏车上装过大树的痕迹。”
木田今朝点头,“有道理,树木的痕迹无法隐藏,所以由此可以排除开车来的松平守。”
贝尔摩德摇头道:“不对,松平守可以安排另一辆车,用两辆车进行替换。”
木田今朝质疑,“可松平守为什么要破坏慈善义演呢?”
“片桐正纪先生,您知道他和苏芳红子有什么过节吗?”毛利小五郎问道,“或者其它任何事情?”
片桐正纪摇头,“松平守的履历很正常,没有什么值得质疑的地方。”
木田今朝问道:“那么长良春香小姐呢?”
片桐正纪摊手,“您觉得,哪个占卜师会把履历摆出来,让大家看吗?”
经纪人安娜忍不住说道:“确实,那些人都是越神秘越好。”
这时,蓝川冬矢与稻叶和代又回来了,又是一番寒暄。
蓝川冬矢转入正题,“木田先生,我们公司是真的很想和您合作,我相信我们合作,对我们双方都有利。”
木田今朝皱眉,“商业上的事情,我可以理解,但苏芳红子女士的事情,让我不能信任你们。”
稻叶和代冷哼道:“虽然在商业上,我们确实有求于你们,但你们别忘了,毛利侦探的言谈,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只有你们与我们合作,流言蜚语才能不攻自破,而如果你们不与我们合作,我们只能起诉毛利侦探,让裁判廷给我们一个清白。”
“笑话,当我怕你们啊,”毛利小五郎针锋相对,“我说了,你们尽管起诉,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解释,你们为什么不让警方调查苏芳红子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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