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凯江的营地扎在寂静城一公里外,连绵的营帐如同一片钢铁铸就的森林。
营帐整齐排列,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营地中,士兵们来回穿梭,忙碌而有序。
巡逻的队伍不断在营地周边游走,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从营地向寂静城望去,三十万大军呈环形将寂静城紧紧包围。
士兵们手持兵器,严阵以待,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钢铁长城。
各个方向都设有岗哨,时刻监视着寂静城的一举一动。
任何试图靠近或离开寂静城的人或物,都将面临他们的无情打击。
龚凯江和王河两人站在营地的高处,眺望着寂静城。
王河望着那被大军包围得水泄不通的寂静村,信心满满地说:“将军,我们已经对寂静村形成了包围之势,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龚凯江微微眯起眼睛,冷声道:“这次围城对方应该早有准备物资,那我们就围他三年,反正我们有后备粮草,看谁耗得过谁。”
王河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很快下起了大雪。
城中,英布很激动地跑到江河面前,兴奋地说:“大人,下雪了,是不是该准备反击了?
”
江河淡淡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
他平静地说:“反击什么?谁对你说要反击了?”
英布满脸疑惑,急切地问:“您不是要等这一场雪吗?”
江河微微摇头,不紧不慢地说:“这雪,只是开始,时机未到,耐心等待。”
雪后的军营,宛如一幅静谧的水墨画。
皑皑白雪覆盖着一顶顶营帐,仿佛给它们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绒毯。
寒风吹过,雪花簌簌飘落,使得整个军营愈发显得清冷而寂静。
王河紧皱着眉头,满脸忧虑地看着这茫茫白雪。
他跺了跺冻得有些麻木的双脚,忧心忡忡地说:“雪下得这么大,士兵们取暖所需的木炭根本不够啊。这严寒的天气,没有足够的炭火,士兵们如何能熬得过去?”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仿佛看到了士兵们在寒冷中瑟瑟发抖的场景。
龚凯江同样皱着眉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
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沉思片刻后说道:“会向总部汇报的,等他们送来。在此之前,让士兵们尽量忍耐。”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无奈,显然也对目前的困境感到棘手。
此时,寂静村内,三十万俘虏排着长长的
队伍,静静地站在城门准备出城。
他们的身影在雪地中显得格外渺小,仿佛一群迷失的羔羊。
英布满脸疑惑地看着这一幕,转头问江河:“大人,为什么释放这三十万俘虏?这不是给对方增加兵力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不明白江河为何要做出这样的决定。
江河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睿智。
他轻轻拍了拍英布的肩膀,缓缓地说:“这三十万人不需要吃饭不需要取暖吗?留给我们,完全就是累赘。倒不如把这累赘送给他们,让他们也尝尝这负担的滋味。”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江河下令打开城门,随着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三十万俘虏如潮水般朝着龚凯江的营地跑了过去。
他们的脚步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深深的脚印。
营地里,原本被大雪覆盖而稍显宁静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王河突然紧张了起来,他的脸色骤变,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慌之色。
他慌乱地举起手指向远方,声音颤抖着说:“将军,对方好像发起总攻了,好多人!”
他的话语在凛冽的寒风中显得格外急切,仿佛看到了一场即
将降临的巨大灾难。
龚凯江急忙转头看去,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如同拧在一起的麻绳。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与警惕,死死地盯着远方那涌动的人群。
他凝视片刻后,语气沉重地皱眉说道:“好像都是自己人,这是,俘虏?”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不确定,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
王河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露出大喜过望的神情。
他的眼睛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他激动地说道:“肯定是他们害怕了,准备开城投降了!现在平添了这么多兵力,还拿不下一个区区的寂静城?”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旗帜在寂静城上空飘扬。
然而,龚凯江却紧皱眉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深思。
他微微摇了摇头,沉重地说道:“这是他们故意释放俘虏来消耗我们的物资的啊!无论是食物还是取暖的物资,我们本来就不够,现在又平添了这么多人,这个冬天怎么熬过去?”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担忧,仿佛看到了未来艰难困苦的日子。
王河也皱起了眉头,他的脸上露出为难的
神色。
他沉思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