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夫无奈地看着乡亲们,叹了一口气,艰难地说:“乡亲们,这也是没办法的,记住,这是瘟病,瘟病!一人得,不仅他死,是全村死。”
大伙还没意识到瘟疫的可怕。
毕竟在场的人没经历过,经历过的早就作古,意识不到瘟疫的残酷,也正常。
“乡亲们,你们是想整个村的人陪葬,还是让得病的人离开呢?”许大夫把问题抛给徐家村人,怎么选择,不,应该是没得选,得病的,必须离开。缺医少药,还没有配方解病,只能放弃病人。
徐家村人沉默了,陪葬?全村陪一个人死?那怎么可能!
大家用沉默代替无助的悲哀,有些眼浅的妇人偷偷流泪。是哩,一人死,总比全村死,只要有人活着,徐家村还在。全村死,徐家村真得没了,谁也不敢做村里的罪人。
七叔公站起来严肃地说:“从现在开始,必须严格按照许大夫说的四点做,想不让村里抛弃,必须谨言慎行!
还有,谁得病,必须上报,必须立即说出来,谁敢隐瞒,做村里的罪人,俺死了也不会放过他,下十八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