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顾卿一伙人离开峡谷口,继续往前走,走到天黑,才肯停歇。
黄山子和谢家护卫等人找了个偏僻的小山坡,100米处有个活水塘。
徐家村看到里面有鱼,村长心疼地说:“可惜了,美娇的渔网捉老虎的时候弄坏了,要不然俺们今晚就有鱼吃了。”
眼巴巴地看着几条不大不小的鱼游来游去,怎么捉也捉不到。
程顾卿四处巡逻,没可疑人物,便回去。
黄氏简简单单弄个了野菜干馍馍,娃子的是野菜干白面馍馍,曾家三个娃子继续熬米粥吃,特别是翠妞,身子还挺弱,一上车里就睡觉,赶得上肥团的节奏了。
至于肥团,眼巴巴地看着曾家三兄妹喝米汤,小圆嘴巴流着口水,造次吵着要喝,程顾卿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瞬间安静了。
又自己给自己台阶,委屈巴巴地啃着白面馍馍。
村长和七叔公静悄悄地找上程顾卿,把105两250个铜板交给她,乐呵呵地说:“上次从山贼中得到105两,这次也是105两,嘿嘿,真巧。”
可就是巧呢,竟然又相遇了。
程顾卿得意地笑着说:“村长,俺们村里的银子又增加了。”接过银子,等会趁人不注意,放入空间才行。
七叔公指着4个麻袋说:这是贼人的口粮。4袋都是粗粮。”
竟然不是精米,这次山贼吃得太差了,弄得村里的娃娃没精米精面吃,太可惜了。
程顾卿看了看麻袋的粗面,最劣质的那种,又黑又黄,只有穷苦人家才吃。
对着村长和七叔公说:“分给下去呗。”
一家一户分不了多少,但还是分下去的好,留在族里还要安排人推呢。均分下去,让乡亲负担好了。
村长也是这样认为的,呼喊每户的家主,按照以往分粮食的法子分,妇女娃子比汉子少一半。
这时候值夜的徐福记走了过来:“村长,七叔公,大队长,跟着俺们走的两户人家找上门了。”
徐福记吃过晚饭,去换班。
坐了一会儿,最熟悉的陌生人就找上来,语气谦卑,恭敬地说要找队里的当家人。
徐福记自认为整个队伍都要听徐家村的,徐家村要听村长的,自然把消息传给村长。
村长疑惑地问:“找俺们干啥子?”
俺们都不介意你跟在后面沾俺们的光了,怎么无端端找上来的。
七叔公看着不远处的篝火,低声说:“肯定今天看到俺们制伏山贼,特意上门打探情况。”
是不是俺们太凶残了,他们害怕,主动找上门,求个友好和谐相处。
程顾卿赞同地点头:“七叔公,你说得对,他们不能再装不知道地跟在俺们后面。最重要的是,俺们消灭了拦路收费的山贼,看到俺们的大本事,想必上来巴结。”
徐家村收保镖费有三等,不知道他们要哪种服务呢?说真的,只想接第一等,二等,三等的服务很鸡肋,费力不讨好,赚得太少了。
喊来村里的军师徐秀才。
好家伙,不愧是秀才,竟然在练字,像黄曦之那样,沾水,写在石板上。
也不知道徐秀才哪里找来的石板。
不远处的张夫子,在看书。
又瞧了瞧徐老三、张绍涛、曾鹏程,三人堆在一起,时不时哈哈哈大笑,时不时蹦跶出之乎者也,看样子就不像做学问的,一点也不沉稳。
还是文博,当归,李欢,辰彦,阿瞒娃娃组好,拿着书一字一字读,认真无比。
看起来就是好好学生。
徐秀才听到对面的两户人家来找,也认同七叔公的说法。
程顾卿直白地问:“俺们收他们多少钱?”一看他们,就不是穷人,有牛车,有驴车,穿棉布。
分明是中产阶级的标配。
徐秀才心里白了一眼程顾卿,发现程婶子很爱讲钱呢,时刻想着赚钱,怪不得是村里的首富了,木着脸说:“万一他们只过来打声招呼,没打算出护送费呢?”
程顾卿一哽,徐秀才说得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
七叔公和村长听到后,也无语,如果真得是过来打声招呼,拜托一路上相互照顾,俺们该怎么回答?
程顾卿无奈地说:“哎,要是那样,也只能这样,俺们总不能抢别人的钱吧。”
俺们是良民,淳朴至善的农民,可不是山贼,绝对干不出抢劫的勾当。
村长冷着脸说:“既然过来打招呼的,俺们随便应和就行了。”
众人点了点头,跟在村长后面会会那两户人。
走到值夜的篝火处,站着两个陌生的男子,年纪和李太爷差不多,看样子比七叔公还大。
一身棉布长衫,穿得整整齐齐,符合程顾卿预设的小富人家。
两个老者拱了拱手,村长等人也拱了拱手。
其中一个穿藏蓝色长衫的老者说:“各位,鄙人姓姚,平远县人,家里出租田地的。”这个姚姓老者是跟在后面的第二户,家里有七八个人。
另一个穿着穿竹青色长衫的老者说:“各位,鄙人姓谷,云州府人,家里做些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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