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对程顾卿翻白眼，明明是活物，哪有不新鲜的说法呢？
仔细触摸一下梅花鹿，随后赶紧缩手，心里想着野鹿虽然被绑得结结实实，但还是很生猛，不是死气沉沉的那种。
指了指被许大夫割过鹿茸的伤口，好奇地问：“被割过鹿茸了？”
其实不问都看得出来，但苗掌柜还是问了。
徐福气笑着说：“是哩，被俺们村的大夫割了。不过你放心，大夫说了，割了后会重新长出来的。”
徐福气也不知道说长出来对苗掌柜有什么用。
不知道他们是为了鹿茸，还是鹿肉。
总之实话实说也是做生意的一种表现。
苗掌柜点了点头说：“想不到你们村里还有大夫，还懂如何割鹿茸。”
苗掌柜也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好奇地问一问。毕竟那么大的伤口摆在那，不问一问，不安心。
程顾卿笑着说：“俺们村的大夫割鹿茸，自己制作鹿茸。他说鹿不仅鹿茸好，鹿肉也好，吃了补脾益气、温肾壮阳、排寒祛湿。男女老少皆宜。”
为了推销野鹿，程顾卿也拼了，至于她说的对不对，她也不知道，只不过听许大夫说了两句，就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