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皮痛快地呻吟,他们只不过附近村落的小混混,看到商队出来,想靠近讨要过路钱。
一般商队遇到他们这种泼皮,都会给十几个或者几十个铜板打发了事,免得被泼皮缠着。
泼皮老大看到一群人走过来,人强马壮,肯定有钱的主。
正想上前说几句话,刚开口一句“打劫”就被眼前的老大粗一刀劈过来,泼皮老大立即倒地,其他小混混立即作鸟兽散。
他们可没遇到过一言不合就开打的,刚说第一句话,就不给机会说第二句话。
他们本来打算说一句“打劫”,之后进行讨价还价,跟他们讨要铜板,他们要求的不高,能讨要到多少就多少。
这样就有钱吃香喝辣,今朝有酒今朝醉了。
谁知道泼皮老大刚蹦出两个字后,下面的话根本没机会说,就被人一劈下来,立即倒地。
泼皮老大后背咕噜咕噜地冒着鲜血,再被徐老大踩一脚,想死的心都有了。
今天他没看黄历,出门不利,刚想来讨钱,结果送命。
泼皮老大痛苦地喊:“大侠饶命,我,我不是打劫的,我,我刚巧路过的。”
这话说得真违心,信他的话就是傻子。
显然徐老大不是傻子,即使他平时看起来是个傻大个。
徐老大恶狠狠地说:“俺这辈子最讨厌就是被人打劫的,哼,想要打劫俺,问问俺的杀猪刀!”
徐老大高高地举起杀猪刀,想着要不要砍另一个肩膀呢。
只不过这个贼人也太体弱了吧,一刀砍下去就倒地,挣扎也不挣扎一会儿,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泼皮老大被徐老大的话吓尿了,生存意志非常强,凭着一口气喊:“我,我没有抢劫,我,我是附近的村民,不信,你去问问。”
说完这话,泼皮老大不知道是体力过于虚,还是因为害怕而晕倒了。
徐老大一愣,用脚踢了踢泼皮老大,怎么踢,发现他一动不动,看来不是装死的。
徐老大挠了挠头说:“哎呦,这个山贼也太弱了吧,没说几句就晕过去了。也不知道是生死是时呢?”
旁边的黄山子嘴角抽搐地看着徐老大,泼皮本来没晕的,但徐老大用力地踩踏砍刀砍伤的地方,普通人都受不了徐老大这样的踩了。
黄山子设身处地带入泼皮老大身上,如果他是泼皮,他都会晕过去。
黄山子用食指放到泼皮老大的鼻腔下,还有呼吸,原来只是晕过去,没有死的。
黄山子松了一口气说:“姐夫,莫要踩在他身上了,他晕了过去了。”
徐老大确定泼皮老大真的晕了过去,不是装死的。
悻悻地收回大脚,憨厚地说:“哎呦,原来是晕了过去,俺还以为他扮晕呢。”
徐麻子快速地走上来,搜了搜泼皮老大的全身,发现什么都没有,连个钱袋子都没有,更不要说铜板了。
呸了一声,晦气地道:“真是穷鬼,什么都没有,浪费俺的力气。”
搜身也要力气的,结果白做工了,徐麻子非常生气。
李世子和程顾卿看到前面忽然不走,不知道什么事,等护卫来告知遇到山贼了,李世子还心惊一下,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山贼那么明张目胆,还反思国公府的属地管理不行。
不出门不知道,原来那么不太平。
想着回去一定要安排军队过来剿匪,还属地一片安宁。
攘外必先安内,大本营都不安全了,对外也攻打不下来。
必须保证属地的正常生产经营才行。
想安排大家严阵以待,可没一会儿又有人过来报告,并不是山贼,而是附近的小混混想过来讨钱,结果讨钱两字还未说出口,就被徐老大一杀猪刀劈下去。
其他小混混看到伙伴遭殃,为了避免殃及池鱼,立即丢下伙伴逃窜。
现在前面只有一个昏死过去的泼皮。
护卫让李世子不用担心,并不是真正的山贼。
李世子不由地觉得好笑,不是山贼就是好,原来他们的属地还是安宁的。
至于泼皮,哪里都有,没办法杜绝,这绝对不是国公府管辖不力。
李世子没打算前去查看,虽然说是泼皮,哪知道是不是真正的泼皮,还是小心为上,安安静静地在队伍里面,不给自己处理危险的境地。
程顾卿收到消息,说前面有山贼,愣了愣,让兄弟严阵以待。
等走到最前头,才知道虚惊一场,不是传说中的山贼。
看着像死狗一样晕死的泼皮老大,他的肩膀上在冒血,徐老大这一刀砍得够可以。
虽然看起来非常危险,实际未看到深处,死不了。
当然这种状况程顾卿不会看,是许芦根说的,高度称赞徐老大会砍人,能把人砍得半生半死就是死不了。
还问徐老大能不能把人砍得死去活来。
徐老大挠了挠脑袋,不解地问:“芦根啊,俺随便砍的,哪里有你说得那样会砍。”
许芦根听到后,翻了几个白眼,原来瞎猫子碰到死老鼠。
程顾卿问道:“福兴,怎么回事?”
徐福兴还未开口,徐麻子就把前因后果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