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外一个状态也同样是一目了然的，即对方的精神是有序的还是无序的，说白了，对方是不是傻子，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赛某人为乌姆里奇教授制定的训练计划完全是她能够承受的，她外溢的精神虽然有点扰动，但是依旧坚挺有序。
……
“很好，乌姆里奇教授，”赛恩斯高兴地说，“我得说，你在这项竞技活动上很有潜力，只要勤加练习，未尝不能取得冠军。”
最后的几次练习之中，乌姆里奇没有再漏出污秽，显然已经清空了轮回之所，这一点让赛某人很高兴。
“别着急躺下，大量的锻炼之后，不适宜立刻倒地休息……对了……你明天或许会有一点肌肉酸痛什么的，但是不要紧，这是体育锻炼的常见现象，不需要担心，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恭喜你，乌姆里奇教授，你成功的迈出了这条赛道上的第一步，今天的训练完成的很好！
关于钻心剜骨咒的体会训练今天就暂且告一段落。
下面，我们来说点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