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便是兵少。
皇甫坚长哼了一声,道:“那是大司马府的事,我管不着。现在,皇城府的注意力,得放在董卓身上。”
虽然董卓也包藏祸心,也无意征讨袁术,但在客观上,确实拖住了袁术,为朝廷竖起了一道屏障。
另一边,张超整顿着军队,正在登记功劳,同时将调任东海郡太守的事情,悄悄传了出去。
待婢女端来药汤,喝了半碗,陶谦这才缓过一口气,看着皇甫嵩与程昱等人,道:“诸位,想必是来自洛阳,不知有何见教?”
陶谦咳嗽着,脸上红彤彤一片,笑着道:“这样一来,我便是死了,也能安心。”
现在又要回徐州,担任刺史,这官升的也太过顺利,太快了吧?
陶谦倒是略有欣慰,他对刘备十分欣赏,觉得这个人仁厚爱民,将徐州托付给他,倒是十分放心。
皇甫坚长见陶谦是在强撑,主动插话道:“差不多了,休息一会儿吧。”
皇甫坚长猛的警醒,停住脚步,转向史阿,急声道:“老史,快,派人传信,通知关云长,命他返回,千万不要与吕布撞上!”
在袁术最初的叛乱中,势如破竹,没有半个敌手,哪怕是幽州名将公孙瓒都一败涂地。
陶谦默默摇头,片刻后,面带希冀的道:“张太守,可是要驻兵琅琊郡?”
现在陶谦病的太重,支撑不住舟车劳顿,他要是不走,新任徐州刺史必然束手束脚。
陶谦等人吃惊的看着皇甫坚长,这种密事,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陶谦,赵昱等人惊讶,张超一点都不意外,作为皇甫公的二公子,还能不知道这点事情?
“刘玄德?”赵昱看向陶谦,欲言又止。
赵昱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模样,一肚子话说不出口。
张超点头,与陶谦等人介绍道:“这是功曹臧洪,能文能武,是一位大才。”
皇甫坚长眨了眨眼,旋即想着距离,不禁摸了摸下巴,道:“听先生这么说,倒是我多虑了。咱们可以离开徐州,去豫州了?”
皇甫坚长又看了眼城楼上,这才扮作张超的亲兵,跟着他们进了开阳。
陶谦瞥了眼衣着不一,明显不是寻常亲卫的皇甫坚长,程昱,史阿等人,强压着咳嗽,笑着道:“不迟不迟,且进城说话。”
只是他有个好老师,非但没有落罪,反而高升为汉中太守。
臧霸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大步离去。
赵昱忍不住了,向着张超道:“张太守,大司马府可还有其他命令?”
张超的下邳被吕布强占,在广陵又被丁原强夺,可以说,因为张邈,张超的官路近一年多是相当坎坷。
皇甫坚长对张超不太在意,反而愁眉的道:“陶谦病成这样,我怕没出徐州就病死在半路上了。”
不等陶谦接话,臧霸忽然目光诡异的道:“那张超有一万五千兵马,东海郡还有五千,不如,我们留下他五千兵马如何?”
臧霸坐不住了,道:“我在兖州时便知道,丁史君是那吕布的义父,丁史君待其甚厚,那吕布,也下得去手?”
“甚好。”
陶谦,赵昱,臧霸三人还是第一次知道,吕布杀了丁原,齐齐惊愕不已。
张超道:“下官即将上任东海太守,无法驻兵琅琊郡。”
赵昱见臧霸皱眉,心里暗松,道:“使君说的是,下官待会儿便去见张超,赠送他一些粮草,打探一番。”
“那琅琊郡怎么办?”赵昱道。琅琊郡现在是没有兵马,没有钱粮,别说吕布,哪怕是有个几千匪徒,琅琊郡都无法清剿,最多守城。
陶谦在门口迎接,客气的抬手,笑着道:“张太守来的及时,解我开阳之围,本官一定上书朝廷,为张太守请功。”
赵昱话里的意思很简单,能借就借,不能借也不能硬来,逼急了张超,或许又是另一个吕布,他们这些将会是刀下亡魂!
陶谦认可了赵昱的话,点头道:“我睡一会儿,晚上我摆宴,试探一番。”
张超又下意识的想要转头,硬生生忍住了,道:“下官不知。”
皇甫坚长忍不住的笑起来,转向程昱,道:“告诉你个秘密,当初陛下力主用董卓,朝廷里几乎所有人都反对,包括我爹。”
程昱道:“吕布逃回下邳,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二公子就不担心?”
赵昱瞥见,担心他坏事,不动声色的与陶谦道:“使君,我观张超身后那几人,怕是来自洛阳,而且身份不简单,当与大司马有关。”
赵昱思索一阵,道:“使君,倒也未尝不可,只不过,还须小心谨慎,万不可激怒张超。若是他不从,还须小心安抚。”
皇甫坚长见陶谦戳破了,倒也无所谓,道:“我的消息是,朝廷还没有决定徐州刺史的人选,最有可能是刘备,我听说,是卢公临逝前与陛下举荐的。”
张超神色一沉,道:“吕布此人,狼子野心,形如禽兽,毫无情义可言,区区义父,又怎会在意?”
皇甫坚长抬头望了眼城头,见陶谦等人已经在等着了,回头与程昱低声道:“先生,我怎么感觉好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