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把他欠账的酒肆全都转了一遍才放过了他。
钱不钱的对如今的岳舞来说无所谓,但他不会给瘸子钱,交情就这么一点,吃喝几天听他吹吹牛已经够了。
倒是想起了牛四的家人,忍不住去看看,也不知道牛四那家伙是不是还活着。
在凉州的时候跟牛四去过他家,认识他弟弟和妹妹,两个人都在一家兵院学习,其实需要不少费用,牛四把每个月的军饷都寄回来给他们,勉强对付的过去,想要多宽松是不可能的。
岳舞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钱,而是买了很多生活必需品,免得他们舍不得买,给再多的钱一样会过得很拮据。
杨六家也在凉州,但不是普通人家,而是有些地位的一个家族,岳舞就没兴趣上门了。
最后才找到了大胡子,已经是好几天后的事了。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想让我替你擦屁股吗?门也没有。”
“请你····得意楼喝一顿。”
“这倒可以考虑。”
大胡子态度一变,笑眯眯的说,“自己人好说话,老哥我好酒没去过得意楼了,总是没人请呢,太没面子了!”
你一个斥候头子别人请你去得意楼干嘛?
钱多闲的。
岳舞则是觉得这个大胡子够意思,在梁都蹭了他两顿残羹剩菜就对他关照有加,这样的人值得深交,比瘸子像话多了,多少钱都得让他吃好喝好。
人的距离在这里就拉出来了,同样是老斥候,大胡子成了一把手,瘸子只能在底层厮混,格局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