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四合院内。
许大茂带着新媳妇回家的事情已经彻底席卷了整个南锣鼓巷。
“许大茂又结婚了?那....难怪啊,我就说怎么我刚下班路上就听到人在议论他跟傻柱”,刘海忠听完二大妈汇报的工作情况,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
“去,快把家里下酒的那些花生找出来,还有瓜子也是,全给我装盘子上”,刘海忠催促着二大妈道。
“哎,我这就去”,二大妈急匆匆的跑到橱柜里,将里面的花生瓜子都装进了一个菜盘里。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眼巴巴的看着那些瓜子,当看到刘海忠的目光投射而来的时候急忙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各自掰着自个儿的手指。
“他有没有说要请客吃饭?办几桌?”,刘海忠将菜盘放在桌上,然后又围着桌子转悠了两圈不断的思考着其中还是否有什么遗漏。
“没说,我听前院杨瑞华说他好像只准备发些喜糖跟喜烟,不办酒席”,二大妈摇了摇头说道。
刘海忠皱着眉头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易家,屋内,易中海也得知了此事,他面上神色不变只是敷衍了一大妈两句就回到了房间里休息。
“娶媳妇?他可没我能耐,我家里有个老妈子伺候,院外有两个小心肝陪着”,心中有些得意的想道。
在经过三天的胁迫下,秦淮茹也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抱着死坑易中海一把的心态,脱去了那身单薄的衣物。
在易中海在地面上托人找了一处院子中达成了某种交易,
至于怀不上孩子,秦淮茹可没管不着,先将钱挣进兜里才是主要的,反正易中海也不敢将此事摆在明面上。
而易中海同样有着别样的心思,他打定主意要是两人都怀孕,那家产将来一分为二分给两个儿子,要是谁没怀孕,
就一脚踹开,再不济就当花钱享受了一把异样的人生,各怀鬼胎的两人都在算计着对方,
近期里他经过多方苦战,让他的面容变得越发苍老,就连鬓角的发丝也已经雪白,每天都借故是工作劳累,让一大妈替他擦着跌打药酒以及捶背按摩,才能缓缓入睡。
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跟秦淮茹的那一番鏖战,他大显神威的时候,猛然脑子里想到了贾东旭的样子,让他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脸上浮现着一抹有些变态的笑容。
咚咚咚。门口传来一阵有些急促的敲门声。
“柱子?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一大妈打开房门,看着面前脸色有些委屈的傻柱,有疑惑的说道。
“一大妈,我一大爷呢?我找他有事”,傻柱进屋之后没着急坐下,开口先是询问道。
“柱子,你等一下,你一大爷他刚进屋歇着去了”。一大妈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这才掀开帘子走进房间里。
“老易,柱子找你”,
“唔......什么事啊?”,易中海睁开眼,伸了个懒腰后问道。
“不知道,他看起来有些不高兴,估计是许大茂带媳妇回院里,他闹心呢”,
“行吧,你去做饭吧,我去跟他聊聊”,两人在屋内压低着声音窃窃私语,
易中海小心翼翼的扶着老腰走下了床,穿上了鞋子之后才迈步走出房门,掀开帘子那一刻,脸上挂满了长辈式的笑容。
“一大爷,您这是累着了啊?”,傻柱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对方走路的姿势有些驼背,开口问道。
易中海笑容微微一僵,心里对傻柱这情商以及说话方式是有些不满。
“你还说上我了?你瞧瞧你什么德行,成天在被窝里瞎捣鼓,满手老茧也不担心将皮给捣鼓破了”,心中不屑的想道。
“呵呵,是啊,最近车间工作重,我这年纪也大了,有些累”,缓缓坐下之后,掏出一包经济烟拆开,两人分别点上了火。
“一大爷,您这得注意身体呐,回头我把那瓶珍藏十八年的跌打药酒给您拿过来,让一大妈给您擦擦”。
“好,那就谢谢柱子关心了,一会留这吃个饭,秀莲呐,做多几个二合面馒头,柱子在这吃”,易中海对着厨房处喊了一嗓子。
“哎,知道了”。一大妈大声的回应道,连忙又重新添了一些面粉以及水,将馒头数量增加了两到三个。
“嗨,一大爷,您就甭跟我客气了,我回去吃就行了”,傻柱摆了摆手说道。
他不知道的是,易中海留他吃饭,那是为了用这顿饭霸占掉他那瓶号称是当年武馆师傅专用的跌打药酒,吃了饭,这瓶药酒就没打算还给他。
“哎哟,我耷拉孙来啦?柱子啊,你身体好些了没有啊?”,刚才易中海那一嗓子,也将尘封在屋内许久的聋老太太也喊了出来,
人未至,声先到,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急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上笑得就像是一朵蔫掉的向日葵。
“奶奶,我身体好着呢,您看能蹦能跳的”,傻柱起身搀扶着聋老太太落座之后,开始在易中海有些惊恐的眼神中开始旋转跳跃。
跳得是让易中海心惊胆战,生怕一会这二傻子蹦出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来,影响他的食欲。
“快,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