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栀漫等时茜袖一挂电话。
她就猛地将电话摔在了地上。
然后开始嘶吼。
“该死的贱人,去死啊,怎么不都去死……”
听到声响的裴季川,赶忙起床查看。
“栀漫,栀漫。”
他一把抱住歇斯底里的裴栀漫,然后强行将她送回自己的房间。
“栀漫,你冷静一点。”
裴季川眼神里带着一丝心疼。
“冷静,我要怎么冷静。”
“那个贱人她勾引时宴礼。”
裴栀漫突然挣脱开,她转身满脸愤恨的看着裴季川。
“都是你们的错,如果不是你们,时宴礼他一定还留在部队。”
“我和他也一定还有希望。”
“我就是未来的将军夫人。”
“可是现在你们亲手毁了我的幸福。”
裴季川看着裴栀漫怨恨的眼神,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
“够了。”
“你还在做你的白日梦吗?”
“时宴礼他根本就不喜欢你。”
“他可以脱下他最爱的军装,只为不娶你。”
“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如果不是我和父亲为你谋划,你别说想嫁给时宴礼了,”
“你连靠近时家的资格都没有。”
裴栀漫闻言渐渐冷静下,她扑在裴季川怀里小声哭泣。
裴季川看着稳定下来的裴栀漫,语气也变得柔和:
“栀漫,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病,等你病好了,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
裴栀漫闻言慢慢抬起头,“我要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
“好,等你好了,我们就立刻动手。”裴季川的眼里闪过一丝狠辣。
……
一夜好梦。
早晨,林苒又一次被狗霸天的挠门声吵醒。
但今天她却是一听到声响,立刻就起床了。
因为今天她得去上班。
虽然马德福给她安排了令所有人都羡慕的朝九晚三工作,且每日的工作任务极其轻松。
但这对林苒来说也是很有难度了。
毕竟她自从来了这里,除特殊情况不得不早起外,她都是一觉到九十点的。
所以现在每天被迫早八起床真的是很痛苦的。
这种痛苦在她洗漱完坐在餐桌前吃饭,发现时茜袖还在睡觉的那一刻到达了顶峰。
本着我这么痛苦,那别人也别想舒服的邪恶想法,林苒噌蹭蹭的起身往孙妈房间走去。
房间里,时茜袖正睡得四仰八叉。
林苒先在门口看了几眼,然后面无表情的将狗霸天抱了进去,放在了时茜袖的枕边。
狗霸天先在时茜袖的枕边伸了伸懒腰,然后蔑视的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时茜袖。
下一刻,它优雅的跳上了时茜袖的胸口,然后往时茜袖的脸上一趴。
很快,时茜袖就感到呼吸困难,且脸上还有毛茸茸的感觉。
她猛的睁开眼,对上了一张毛茸茸的大脸。
“啊~”
时茜袖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跳下来。
等她站稳身形,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小屋。
最后目光停在了林苒那张绝美的脸上。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在家里了。
她偷偷的跑来了哥哥家。
“醒了。”
林苒姿态慵懒的靠在门口,“既然醒了,那就赶紧起床吃饭吧。”
“一会儿我要上班。”
时茜袖满脸懵圈的从自己的行李箱中拿出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
然后迷迷糊糊的去洗漱。
直到她用冰冰凉的自来水洗完脸,这才清醒了过来。
时茜袖回想了一下林苒说的话,立刻气势汹汹的去找她。
“你要上班,干嘛要把我叫起来?”
林苒淡定的将一只小笼包吞下,然后不紧不慢的说:“因为你的呼噜声吵到我吃早饭了。”
“那怎么可能?”时茜袖闻言满脸的不相信。
“我睡觉从来不打呼噜的。”
“你都睡着了,你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打呼。”
林苒立刻反问,说话间,她已经喝完了最后一口豆浆。
时茜袖看着林苒神情自若的样子,顿时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她想了想,不死心的去厨房找孙妈求证。
林苒则趁此机会,拿好包,换好衣服,心情极美的出门上班去。
等时茜袖从孙妈那里确定了自己睡觉不打呼,再回来找林苒算账时,已经看不到林苒的人影了。
时茜袖只能气呼呼的生闷气。
九点整,林苒踩着时间坐到了警察局的档案室里。
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将已经查清楚的居民小案件分门别类,规范摆好。
今天,她整理到了近几年来,云山县秋冬煤气中毒事件。
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年都要发生好几起。
哪怕街道办的每年冬天已经努力在对室内燃煤应注意安全这件事做走访宣传了。
但还是有好多人因为自己的小疏忽而导致全家丧命。
林苒将年份相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