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福闻言准备再拍一下桌子,然后就叫人跟他走一趟。
但听完林苒口中的名字就顿住了。
裴?
不会是他想的那家吧?
林苒一直观察着马德福的表情,一见他顿住。
立马就意识到这个裴栀漫肯定来头不小。
她静静的等着马德福抉择。
仅过了三秒钟,马德福就再次重重一拍桌子。
然后面带怒色的说,“来人,跟我一起去好好看看是什么人敢投毒。”
林苒闻言心里顿时就满意了。
于是,又一夜没睡,等着今天时茜袖来找自己的裴栀漫直接被马德福亲手带人逮进警察局去了。
那速度之快,就连随身保护裴栀漫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审讯室里,裴栀漫神色淡定的坐在那里。
除了刚开始被抓时他眼底有一瞬的惊慌外。
很快她就像没事人一样了。
眼神淡淡。甚至还带着些许有的恃无恐。
两个审讯的小警察对视一眼,跳过询问年龄性别的环节,直接进入主题。
“裴栀漫是吧?”
“有人报警说你投毒伤人。”
说着,便将林苒提供的那块糕点拿了出来。
裴栀漫看到那块糕点,眼睛一缩,她心里怨恨时茜袖背叛了自己,但面上却平淡的狡辩。
“什么投毒?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怎么,难道有人吃了我的糕点,被毒死了吗?”
裴栀漫嘴上漫不经心的说着,她心里则恶毒的想,
难道那个林苒刚好怀孕了,吃了红花,此刻大出血一尸两命了?
两名警察显然是感受到了她的恶意。
看她的目光顿时不善起来。
“裴栀漫,请你认真回答我们的问题。”
“你有没有往送给时茜袖同志的糕点里放大量红花?”
裴栀漫面上无所谓的回答。
“放了,我喜欢红花的味道,所以我往糕点里放点红花怎么了?”
“所以你承认自己有想害人的想法?”
其中一名警察追问。
裴栀漫满脸无辜,“你们在说什么?”
“红花难道不是调料吗?”
“你们怎么会认为我是想害人?”
裴栀漫一通狡辩。
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知道红花的功效,并且故意害人。
所以两名审讯她的警察只能败下阵来。
审讯室外,林苒正皱着眉头看着裴栀漫。
她认识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就是她与时宴礼第一次见面时,对时宴袖哭闹打骂的那个女人。
林苒有心想进去听听审讯情况。
但作为报案人,她只能站在门外等消息。
很快,李刚就带着一个神情慌张的女人回来了。
“查到证据了吗?”
林苒问李刚,眼神却盯着他身后战战兢兢的女人。
李刚闻言点点头。
“我们按照你说的直接去走访了县里一些过的不太如意的老中医。
问了一圈,就查到了她身上。”
李刚指指身后的女人。
女人一听完他说的话,立刻就跪在地上哭诉了起来 。
“警察同志,我不是故意的啊。”
“我真的不知道她要红花是想害人啊。”
“她告诉我她是用来做菜的,所以我才给她的。”
“我给她的时候,还特意说了不能多放的。”
女人跪坐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她后悔了,后悔没听公公的话,为了那十块钱就轻易把药卖了出去。
林苒听完女人的话,只是转身问马德福。
“我证明了她有心害人,并付诸行动,最多能判到哪种程度?”
马德福看看林苒,面露难处,“因为你没有收到实质伤害,所以她顶多就送到农场关几年。”
这还是运气好的情况下。
若是裴家人比时宴礼先到了,估计农场也送不进去。
这就是有势力和没势力的区别 。
不是他一个小局长能左右的了的。
他能做的也就是帮林苒审问一下裴栀漫。
林苒也知道裴栀漫背后的势力应该不容小觑。
自己很可能到最后会拿她毫无办法。
但让林苒就这么咽下这口恶气,那绝对不可能。
有了足够的证据指认裴栀漫。
裴栀漫就不说话了。
但她脸上仍然不见害怕之色。
林苒见状,直接跟马德福要了特权,把裴栀漫关进了小黑屋。
另外又让时茜袖去找了老鼠,然后也一并放进了小黑屋里。
很快,小黑屋里就传出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林苒听到这个声音,心里的郁气终于疏散了一些 。
不是有精神病吗?
那就病的更彻底一些吧。
不过林苒也是有分寸的,感觉裴栀漫快要过去的时候,就叫人把她提溜出来。
等她缓的差不多了,就再送进去。
如此几次下来,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