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他在想该怎么纠正巴颂这个搏命的打架习惯。说不好吧,巴颂的做法其实很正确,小伤换对方重伤。说好吧,巴颂可以躲过去,重新组织进攻,可以避免受伤。
“社长,我自己试验过很多次,像社长那样躲避我是肯定做不到的。而且我的身高臂展,腿长都不及社长。这个或许才是我最擅长的,毕竟对方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也对,你觉得合适就行,反正一般人也不会让你受伤。”
李炎想开了,自己的动态视野问题根本没法和人说,这是自己最深的秘密,如果解释的太多,难免会让人怀疑。不过,巴颂很好,知道该怎么选择他自己的方式,没有盲目听自己的。
“一会休息一下,下午还能去谈判吗?”
“能。”
“我听说你昨晚还睡了一个洋妞?”
“外国人,我在为国报仇。”
李炎笑了起来,拍了拍巴颂的肩膀。这个坏小子,还说报仇。在首尔的时候,就看见他专门盯着外国人,原来还有这个意思在里面。别说,他心里有这个执念,玩起来也一定很开心。这是巴颂的私事,李炎不想管。
“注意安全就行,我可不希望给你写染病去世的讣告。”
“我很固定的,这次例外,当然做好安全措施。”
“固定?”
“是的?首尔那个外国妞只是换了发色,社长你不会以为换个人吧。”
巴颂的小眼睛笑的很坏,李炎指了指他。只不过李炎突然又停了下来,
“你个狗崽子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很固定的?难道你说我不固定?”
“不敢,真不敢,社长的事我都不知道。”
“我哪里不固定了,我也就”
李炎数了数手指,若无其事的放下手。看看巴颂,转头看看外面的海景,
“听说咱们的行政房是最贵的房间,你知道为什么叫行政房不叫总统套间吗?”
“社长,我没上过学,是个白痴。”
李炎的拳头痒痒,什么叫没上过学,是个白痴。你个狗崽子诚心的吧,不知道我也没上过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