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D看着那边坐着的泊车仔,冲他们招了招手打了个响指,手指间夹着一张大金牛。
泊车仔看着大D手里的摆动的大金牛,连忙丢掉烟蒂忙不迭的跑了过来。
“自己人,找吹鸡哥的。”
大D把手里的车钥匙抛给了泊车仔,順带着塞給了他一张大金牛:“进去跟吹鸡哥说,就说我大D陪辉哥来看他来了。”
“多谢,多谢大D哥。”
泊车仔虽然没见过大D跟吴志辉,但是是听过他们名字,自家大佬吹鸡曾经提起过,赞不绝口。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子的。
吴志辉早先让吹鸡帮忙,拿过十多万赞助吹鸡,所以吹鸡对他的评价自然很好。
泊车仔在前面带路,热情的领着他们就进去了。
现在晚上九点多钟,按理说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上客了,但是这件酒吧里面的客人寥寥无几。
酒吧里零星的几桌客人,而且质量也不高,桌子上摆着寥寥几瓶啤酒,一个个看着就是那种小马仔,消费能力不是很强。
泊车仔领着他们往中间的卡座去:“伱们坐一会,我现在就去找大佬。”抬手打了个响指招呼来服务生。
“呵呵。”
吴志辉摸出万宝路香烟摆在桌子上,左右环顾了一圈酒吧的环境:“吹鸡比想象中的还要惨啊,这酒吧又破又烂。”
堂堂一个和联胜话事人,手里的酒吧竟然是这个鸟样子,太惨了。
服务生上来,大D拿过酒水单快速的点了起来,服务生听着大D点的酒水眼睛都亮了,这一出手两瓶洋酒下去就上万多了。
“就这些。”
大D把酒水单递給了服务生,服务生看着阔绰的大D,立刻凑了上来:“要不要找两个小妹过来陪你们喝酒。”
“不用了。”
大D抬手把人打发走,看着酒吧前面的舞台上坐着的两个穿衣露骨的小妹,龇牙笑道:“不仅仅是环境差,小妹的质量也差啊,就这水平,一点消费的兴趣都没有。”
“哈哈哈”
吴志辉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基本有底了。
和联胜话事人吹鸡哥混的惨啊。
里面。
后台的小财务室里,泊车仔敲门走了进去,里面烟雾缭绕,天花板上的排风扇吱呀呀的转着,年久失修噪音很大。
吹鸡夹着香烟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皱在一起忧心忡忡,边上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
他对面一个老头子架着一副老花眼镜,眯眼叼着香烟表情专注的清点着面前的票据,隐约能看到微张的嘴唇后缺失的门牙。
财务手指快速的拨弄着算盘,算珠打在算盘上吧嗒响。
人家公司的财务年轻漂亮职业装一穿婀娜多姿职业风拉满,一个个长得貌美如花,吹鸡的财务就有点关爱老年人了。
财务大爷看着得有六七十多岁了,门牙都没有了,但是年轻的时候做的就是从事财务工作,算账这块还是没有问题的,每周过来帮他算账两次。
吹鸡当然也想給自己配置一个年轻貌美的财务了,别的先不说,养养眼还是挺好的,漂亮、帅气的人总是能让人身心愉悦的。
但是吹鸡哥混的惨,红棍出身的他手里就几家落后的酒吧,另外外带一个拳馆,手底下的产业有限。
吹鸡哥没钱,所以也只能找个老头凑合着将就用吧,外面别人要是说起来,自己那也是关爱老年群体,提高了一个老人再就业率哩。
“啪。”
随着老会计算盘最终一拨,转而看向了吹鸡:“王生,账目出来了。”他把手里烧到过滤嘴自然熄灭的香烟放在烟灰缸里:“上个月亏损了八万块。”
吹鸡手里的两间酒吧是他自己的产业,盈亏自负,所以他对这里也是格外关注。
“什么?!”
吹鸡听着老会计的话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上个月亏三万,这个月亏五万?!”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会计:“你有没有算错啊?这是我自己的酒吧,不要租金的啊,一个月比一个月亏的多?!”
“水电这就是一大笔开支了,还有手底下那些马仔跟小姐的开支,原材料成本加在一起入不敷出啊老细。”
“我顶你个肺啊!”
吹鸡听到这里,鼻子差点都气歪了,心烦意乱的把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他妈的,明天我就把这里关门,天天亏天天亏。”
“那些人就是不识货不来我这里,脱衫舞不好看?搞什么摸摸唱啊?明天我就关门,让他们想玩都没得玩啊!”
“大佬。”
一旁的马仔听着吹鸡要关门的话,下意识的跟嘴说了一句:“上个月你也是这么说的。”
“扑你个街!”
吹鸡听着马仔的话,抬脚直接把他从凳子上踹了下去,没好气的咒骂道:“就你长了张嘴巴会说话是吧?!没脑子的东西。”
飞机当然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啦。
如果要关他早就关掉了,自己手里面就这两间酒吧了,等话事人位置一退油水就更少喽。
这一脚把老会计也給吓了一哆嗦,他刚才还准备建议吹鸡把这里关掉呢,继续开下去继续亏钱。
吹鸡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