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锐利的盯着聂生:“他找你拿钱,我也是知道的,我没有反对,离开的货船也是我給他安排的。”
“这三千万就算是給你的一个教训,咱们合作了这么多年,生意上这么多的合作,我不想因为你的一次贪婪最后搞的我们谁都收不了场!”
“才三千万而已,已经很念在咱们的交情上了,换做任何一个人敢在我的场子里这么做,他绝对不会只是破财消灾!”
何生声音拉高几分,整个人看上去气势十足:“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想再看到这件事有任何的后续。”
他抓着聂生肩膀上的手掌力道加大了几分,捏着他的肩头一字一顿道:“更不想看到场子里以后再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要不然”
何生话说了一半,直接转身过去,背对着聂生:“你自己把握一下吧,心里有数就好,你想怎么做,我限制不了你的。”
他扭过头来,斜眼看着聂生:“毕竟,你是赫赫有名的聂生聂富贵,谁看到你都得叫你一声聂生,比我老何还要威风很多,不是吗?”
“呼”
聂生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然后咬咬牙跟着道:“何生,这件事情我聂富贵不会再提一句。”
“行,我知道了。”
何生淡淡一摆手:“没什么事情的话就散了吧,我手里头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不招待你了。”
“告辞。”
聂生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来到外面,一阵微风吹过,后背有些冰凉。
“这个聂富贵,真以为我找不到证据证明赌档那档事是他做的?扑街。”
何生脸色冷了一下:“才丢三千万而已你就跟你上门来吼嗓子了?分不清谁是小丑牌!”
“三千万,他损失很大了,赌档没占到便宜,又让阿辉杀了一把。”
刘斯仁咧嘴笑了起来:“阿辉这边,这次算是帮手咱们做了个好事。”
“知道了知道了,别吹耳边风了。”
何生听着刘斯仁的话,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阿辉是你契仔的大佬嘛,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他,等他解决香江的事,安排事給他。”
“哈哈哈”
刘斯仁大笑了起来。
外面。
“聂生,走了啊?”
崩牙驹坐在外面的景观亭里,手里拿着瓜子一边磕一边说:“才待几分钟就走了啊,有机会请你饮茶。”
旁边。
聂生带来的四个保镖被崩牙驹的人逼在角落,一个个原地罚站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
“嗯。”
聂生咬牙应了一声:“走了。”
“哼。”
崩牙驹看着离开的聂生,吐了口瓜子皮,嘟囔了起来:“何生也真是的,这有什么不敢搞的。”
“如果是我就要一鼓作气,非得说什么不想搞得太难堪,区区一个罗摩炳而已”
·····
香江。
夜幕降临,夜晚到处闪烁的霓虹让香江这座城看上去越发的繁荣几分。
晚上六点半。
有骨气。
今天晚上有骨气酒楼又被包场了,过来吃饭的车子全部被告知不对外营业,停车场上,陆陆续续有车子往里面开。
捷豹车里。
林怀乐看着站在不远处站在有骨气酒楼门口招待的大D,撇撇嘴拿起电话来,直接打給了曾警司:“有骨气,大D攒的局,大家都在的。”
挂断电话。
捷豹车开进停车场。
林怀乐从车上下来,脸上露出了笑容来,笑呵呵走上去跟大D打着招呼:“大D,这么威水,听说你们已经踩落跑马地,把洪兴的人赶出跑马地的地盘了。”
“没有没有。”
大D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辉哥的意思嘛,他说要进跑马地就进跑马地咯,从来不会只知道嘴上说说而已。”
“呵呵。”
林怀乐当然知道大D这是在拐弯抹角的说自己,但是他也不在乎,跟他打了个招呼就进了里面。
“吹鸡哥”
“鱼头标,几天不见啦。”
大D站在门口,跟刚从濠江回来的吹鸡、鱼头标他们打着招呼,把他们迎接了进去。
没多久。
人都全部到齐了。
中间的主桌,邓伯等一众和联胜的叔父辈坐在座位上,任擎天跟大D两人作陪。
边上。
是和联胜的一众几个地区领导人。
桌子上摆着琳琅满目各种各样的美食,腾腾热气伴随着香味弥漫开来,让人食指大动。
“呵呵。”
任擎天作为今天攒局的人,简单的跟众人寒暄了一下,直接直入主题:“香港仔发生的事情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洪兴的人踩过界进香港仔,这是对我任擎天的藐视。”
“我们把他们打出去,阿辉虽然不在这里,但是按照他的意思,我们順势打进了湾仔的跑马地,把洪兴占了和联胜的地盘抢了回来。”
“阿辉很快就回来了,他的想法是,既然洪兴开了个头,那就不用跟他们客气了,一鼓作气直接把和联胜以前在整个湾仔的地盘全部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