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跟他说话的马仔暗中看着他。
马仔扫了眼把龙头棍揣进衣服里的吹鸡,拿着电话就打出去了。
“乐哥,有信了!”
他说话语速极快:“吹鸡把龙头棍拿出来了,带在身上要拿出去。”
“去哪里?!”
“有骨气!找吴志辉!”
“很好!”
林怀乐咧嘴笑了起来。
····
公路上。
十字路口。
吹鸡驾驶着车子,等在路口等待着红绿灯,忽然一台厢式货车蹿了出来,朝着他直接撞了上来,顶着轿车直接撞向了旁边的护栏。
轿车扭曲变形,吹鸡同样重伤惨重。
货车车门打开,戴着口罩的飞机从车上跳了下来,钻进轿车里摸索了一下,最终从吹鸡怀里摸出了龙头棍。
他打开看了一眼,随即塞进衣服里快步离开,至于货车司机則留下来等交通警察,好配合着处理这起意外的交通事故。
三十分钟后。
飞机带着龙头棍出现在了林怀乐的面前:“乐哥,龙头棍拿回来了!”
他把龙头棍从衣服里掏了出来。
“干的漂亮,飞机!”
林怀乐大喜过望,伸手接过棍子,还不忘记夸奖道:“我就知道,我林怀乐手底下,最能干的就是你飞机,能成事!”
他拿着棍子,将外层裹着的布套打开,露出了里面的龙头棍来。
龙头棍入手,非常厚重的感觉,通体成一种暗褐色的红。
“龙头棍原来长这样啊?”
“刻的不错,刀工很好。”
何辉跟飞机两人看着龙头棍,不由得点评到。
“我也是第一次见!”
林怀乐紧紧的攥着龙头棍,忍不住大拇指指肚在镌刻的镂空龙头上摩挲了起来。
嘴角。
得意笑容浓郁,抑制不住。
龙头棍仿佛有着某种的魔力,让此刻的林怀乐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那双眼睛始终盯着龙头棍,上下打量,眼神充满着对权力的渴望。
得有好久。
林怀乐这才收回目光,攥着龙头棍负手与身后,意气风发:“吩咐鬼佬,做嘢!”
····
有骨气。
诺大的包间里。
烟雾缭绕。
吴志辉靠着座位,只是淡淡的抽着香烟。
旁边。
串爆等一众叔父辈坐在那里,全部皱着眉头,都在为这件事情心烦意乱。
身后各自的头马站在那里,也都没有开口说话,都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吹鸡如果不带着龙头棍过来,事情真的就有的玩了,搞不好,大家都不好过。
“冚家铲吹鸡!”
大D坐在座位上,脸色阴沉的抽着香烟:“吹鸡哥吹鸡哥,叫多他两声,他真吹疯了啊!”
大D情绪激动,大声咒骂道:“湾仔领导?就他手里那两间又臭又烂的脱衫舞酒吧,如果不是辉哥砸钱捧他,他能有今天?”
“上次在我们的赌船上输了两百多万没找他要,他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啊?”
“草!”
大D越说越愤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会他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旁边。
茅趸、老鬼奀等叔父辈模样狼狈,战战兢兢的坐在座位上,如履薄冰,都不敢出声。
只不过。
等了好一会,吹鸡并没有来。
倒是墙上的电视上出现了一則新闻:“最新消息,就在刚刚前不久,湾仔发生一起交通事故,疑似某社团头目发生意外,当场死亡。”
画面給到的镜头,吹鸡躺在血泊中,身下将水泥地面染红的鲜血早已经凝固。
“冚家铲!龙头棍没了!”
大D看着这則新闻,愤怒的抬手直接将面前的碗筷一扫而空:“吹鸡,废物,废物!”
他朝着门口的长毛喊道:“告诉外面,龙头棍在谁手里我大D就斩谁,多少钱我都給,給的起啊!”
现场。
噤若寒蝉。
老鬼奀几人更是战战兢兢,就连呼吸都刻意压低了几分,生怕被大D当成宣泄口。
吹鸡这个节骨眼上扑街了,谁做还用说吗?这几个老东西先前跟着他们喊重新选。
这下好了,龙头棍没了,彻底惹恼了吴志辉这班人,完蛋了。
只不过。
吴志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暴怒。
相反。
他倒是淡定的多。
“大D,冷静点。”
吴志辉面无表情的叼着香烟,扫了眼暴怒的大D,呵斥道:“好歹也是和联胜的办事人了,一点小事就这么情绪爆炸?”
他起身站了起来,拉拽了一下衬衫下摆:“不就是一根龙头棍么?没了就没了。”
吴志辉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座的众人:“既然他们反我们,他们拿到了龙头棍,那就給他们留着当烧火棍吧。”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们自己搞,新和联胜!”
“!”
“!!”
“!!!!”
随着吴志辉的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