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堵上去,熟练地缠绕。
在嘴里搅动好半天,他转移阵地,亲亲鼻尖,脸蛋,又移到耳朵,咬住她的耳垂。
手上动作同样不停,等到吊带滑落,气喘吁吁时,刘施施忽然不依了,跟个渣女似的,特干脆,毫不留恋的从他腿上起身,躺到自己床上,盖好被子,无辜道:“不玩了,好困,要睡觉。”
陆远终于反应过来,从进屋后这丫头一直在故意吊他玩,于是往她的床边走过去。
刘施施瞪大眼睛,弱弱地喊:“你要干什么,不是说好分开睡吗,你讲话不算数。”
陆远止步,端起床头柜的水喝一口,紧接着向她展示什么叫视帝级别的演技。
“阿嚏。”他一个喷嚏,左手特自然的抖动,刘施施眼睁睁看着他将整杯水全倒在床单上,一滴不剩,湿了一大片。
这货后知后觉般,擦着鼻子,苦恼道:“这可怎么办,晚上我该睡哪?”
刘施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明明嘴角都快压不住了,还在那假装正经。
果然,陆远慢慢看向她,表情纠结又为难,道:“看样子,今晚只能和你挤一挤了。”
“啊,你走开,不许过来。”
“让我挤一下,就一下嘛,你也不想我睡地板吧。”
刘施施搂着被子拼命往后躲,陆远舔着脸往上凑,到底还是让他钻进被窝。
“关关灯。”
黑暗里,陆远将她搂在怀中,安抚道:“放心,我保证绝对不碰你。”
“那你的手在做什么?”刘施施感受在自己身上着不断游走的温度,有些无语。
“哦,这个不算,医生说手腕受伤的地方做热敷局部处理,有利于伤势恢复。”
她往臭男人怀里拱了拱,哼哼唧唧道:“你敷就好好敷,不许拍它,疼。”
“你知道什么动物走路不发出声音?”
“什么?”
“猩猩。”
刘施施不解,翻了个身子,面朝着他,两只眼睛眨啊眨。
陆远闻着她的鼻息,道:“因为猩猩敲咪咪。”
说完翻身而上。
刘施施抿着嘴,双手抵在他胸前,忽而夹着嗓子,凑到他耳边,柔声道:“七郎,你这是要做什么.”
淦,就知道这丫头今晚不对劲,陆远瞬间兴奋,躁动不已。
只是没等他乐呵,忽然察觉到双腿间出现黏黏糊糊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