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诚德相邀,亮怎敢相拒?”
陈文面露恍然之色,当即不敢怠慢,亲自前往刺史府拜见边让。
未曾想,这位看似年轻的治中,实际上却稳如老狗,浑身上下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根本不给蒯越发难的机会。
毕竟,世界上只有一位教员。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按理来讲,诸葛亮正接受这个棘手的案件,本来不应喝酒才对,不过他情商极高,晓得直言相拒必然会驳了戏忠的颜面。
他本以为,诸葛亮刚刚出任荆州治中,就敢刷下那么多世家大族族中子弟,乃是年轻气盛之辈。
蒯越本以为,此番想要见到边让可能还有些困难,却没想到二人刚刚到达门口,就被门房迎了进去。
陈文通过种种情报,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乃是蒯越给诸葛亮下的一个套。
无论是出于私交还是对于戏志才的缅怀,周琦都不允许戏忠受委屈。
诸葛亮好似看出了对方心中的担忧,当即微微一笑,道:“汝且放心,吾乃荆州治中,若此案果有冤屈,本官必会还你一个公道,那些阻拦伱敲响登闻鼓的官吏,亦会受到惩罚。”
戏忠脸上露出了贱兮兮的神色,压低声音说道:“要不要我带你去尝试一下?城内哪家姑娘最好,我可是知之甚详。”
诸葛亮闻言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却仍旧不动声色的摇头道:“未曾。”
青年嘻嘻一笑,道:“这不是听说孔明最近接手了一个奇案,正好我在家中闲得无聊,想要探听一下消息呗。”
无论哪种情况,只要对方公正判决,妇人都不担心。
戏忠轻笑一声,扬了扬手中的酒坛,道:“这可是公威从家里偷出来的美酒,据说公瑾府中珍藏多年的美酒,被我好不容易才抢了过来。”
戏忠闻言,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叹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公威,正是许褚之子许仪,也是襄阳有名的二代。
看着陈文的脸色,周琦当即猜到了其心中所想,笑道:“阿文可是在想,我为何会如此做?”
诸葛亮却不中计,而是说道:“兹事体大,毕竟还涉及到登闻鼓,还是应该先请示一下刺史。”
诸葛亮沉默半晌,随后叹道:“案子不难,难在取证,难在人情世故。”
蒯越闻言摆了摆手,道:“处理此类案件,治中比别驾更合适,孔明无需推辞,也无需太过担心,大不了你审理案件的时候,吾于旁边掠阵,绝不会让孔明孤立无援。”
刺史府内,憔悴异常的夫人脸上有些惶恐,眼神却是无比坚定。
“吾身体不适,就不多留你二人了!”
纵然招惹了世子周继,只要不怎么过分,周琦也会微微一笑,并不会多说什么。
“所谓一醉解千愁,孔明既然心中烦闷,何不随我喝上两杯?”
蒯越敢算计诸葛亮,那是因为对方无权无势,唯一的靠山也不在荆州。
他看着愁眉不展的诸葛亮,笑着问道:“怎么,案子很难办吗?”
只不过,诸葛亮并非武断之人,安抚好妇人以后,就静静等待着详细卷宗以及相关人员抵达襄阳。
一个只知道硬钢,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官员,最多只能在地方博一个清官的名声,根本进不了中枢,也成不了所谓的政治家。
他作为楚国的情报头子,又是周琦的心腹,自然知晓自家主公对于诸葛亮的器重。
诸葛亮来到了妇人身旁,妇人正想下拜,却是被诸葛亮拦住了。
“此乃私下会面,本官只是想要先了解一下案件详情,汝无需多礼。”
如果真要论起来,楚国二代之中最不能招惹之人,正是眼前看似有些轻浮的戏忠。
二人于是携手进入屋内,诸葛亮命人弄了一些肉食,就在府中对饮。
她早就打听过,整个刺史府除了刺史以及别驾以外,就属治中权势最高。
戏忠比周继大几岁,两人关系非常好,时常在一起厮混,诸葛亮因此与之相识,关系也算不错。
以戏忠在襄阳城的地位,除了最上面那位,应该没有人能够指使其做事。
蒯越心念急转之间,当即说道:“使君身体不知何时能够痊愈,案子若拖延太久,恐怕那名妇人又会跑去敲登闻鼓。”
以戏忠的身份地位,想要知道案件详情并不难。
目送陈文离去以后,周琦眼睛微微眯起,眸中闪烁着难以揣测的光芒。
王府。
言毕,边让直接摆了摆手,示意二人退下。
戏忠脸上露出了不忿的神色,扯开了自己的上衣,把脖子以及后背露了出来,骂道:“那贱婢倒是来真的,我折腾了大半宿非但没有成功,只是扯烂了几件衣服,身上还被挠成了这副模样。”
他抬头看着陈文,道:“阿文去老师府中一趟,帮我带个话,把这个案子交给孔明办理。”
“昨天晚上,她忽然说要尝尝被人用强是什么感觉,我感觉颇为新奇就尝试了一下,孔明可知结果如何?”
如今世子已经去益州赴任,诸葛亮在襄阳几乎算是孤立无援,根本不愿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