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自然指的是程思瑜，当事人面不改色虚咳两声，多久前的话居然被拎出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连忙为自己解释。
“怎么能一样呢？不能混为一谈，沈女士，休想转移话题，快点跟我讲讲嘛，不讲也行，问你几个问题，老实回答。”
沈晚意倒是好奇程思瑜能问出点啥问题，以她那呆呆的脑袋瓜，让人贩子卖了，傻乎乎替人数钱。
“宋时琛没有纠正卖花小姑娘说的，也就说间接承认你们俩的关系，你怎么看？一分钟时间，认真回答。”
程思瑜故作神秘，看好戏的节奏，翘个二郎腿，像是在审犯人。
沉吟片刻，沈晚意倒是没有思考过，托起腮帮子回答，“可能是忘了，或者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