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福文,多保重。”
“你也保重。”
李福文起身相送。
眼见周毅走了,李道士这才返回偏厦,坐在凳子上,缓缓说:“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审时度势,趋利避害,方为智者。”
李福文笑了笑:“叔,我的事,您就别跟着操心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有分寸。”
李道士说:“你好自为之吧……刚刚在大殿,看见功德箱,想起件事来,今天中午,来的那个警察头头,似乎对你写的字很感兴趣。”
李福文问:“什么字?”
“功德箱上的字,你上次来的时候,亲手写上去的。”
“那个警察说什么了吗?”
李道士说:“倒也没说什么,只说字写的很好。”
李福文心想,这件事不能大意,很多事情都是败于细节,于是说:“叔,红油漆还有吗?”
李道士说:“有的,在柜子里。”
“我去把字涂了。”
李福文找出还剩少半罐的红油漆,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