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他无助地揉了揉太阳穴。
影山飞雄率先出声,指着及川赖背后的人:“听说你上周给他托球了,那这周跟我打一场。”
不等及川赖说什么,日向翔阳率先坐不住了:“不行,及川说好这节课跟我打的!”
“跟你打什么?”影山飞雄横眉瞥向他,“马上就是县赛了,你练再多遍的扣球,都不如赶紧把你稀巴烂的接球和发球练好。”
日向翔阳不服气:“我一直在练的,但这节课我想和及川打!”
那天之后,除了和影山新配合出来的怪物快攻,他就一直没有再打出过手感颇佳的球了。不管是谁的托球,都没有那天的感觉。
他觉得关键肯定在及川赖身上。
“你想练扣球,有我就够了。”影山飞雄一把堵回日向翔阳的话,“怪物快攻就是最好的证明,能配合你打出这种快攻的只有我。”
“可是我不能一直只依赖影山你啊!难道我一辈子只接影山的传球吗?”日向翔阳反驳。
被夹在中间的及川赖也不知道事态怎么就突然发展成了这两个人的激烈拌嘴。而且他听着,感觉这味逐渐开始不对劲了起来。
“为什么不可以?总之迫在眉睫的是县赛,是好好提升你的基本功,而不是想着新的扣球方式!”影山飞雄语气不容置喙,“对你来说,怪物快攻就是最好的武器,不需要再考虑其他。”
日向翔阳的眼神也愈发坚定:“可是我想变强。”
两人的视线透过及川赖相撞,在空气中碰出火花。
影山飞雄一字一句:“有我,你就是最强的。”
夹在中间的及川赖:“……”
奇怪,这段发言真是该死的充满了某种让人害怕的神秘羁绊感。
草,受不了了。
他要逃跑。
刚挤出去一只脚,两人的视线齐齐罩过来:“你去哪里?!”
去哪里都行。
离开这个鬼地方。
连影山都能被驯化得gay里gay气的地方,乌野排球部真是比他想象中的可怕太多了。
向上一抛,再反手变化成托举的姿势,在球落下的刹那朝网的中心掷去。
屏息间,日向的全部注意力都落在那只朝他飞来的球上,场馆的灯就像上午的太阳一样,他凝神迈出去的每一步都和白天的自己重叠。
踏定,屈膝,跳跃,再奋力一挥——
场地外的众人不约而同深吸一口气。
‘啪’
日向翔阳双脚落地,手掌上预期的触感并没有如约而至,伴随着浓浓的欧亨利气息,那只球毫无悬念地落在他的脑门上。
并弹了出去。
空气寂静一瞬。
所有人:“……”
影山飞雄气乐了。
他拿着球走开,想着眼不见为净,后来想想还是气不过,几步折回来,破口大骂:“有那个闲心白日做梦还不如好好把你的接球练好点!boke!”
日向蛋花眼:“嘤!”
-
及川赖刚摆脱日向翔阳,安稳的日子没过几天,就开始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频繁瞥见一个熟悉的黑毛。
“……”
这两人怎么还轮流发病。
周三的体育课,除了雷打不动往他这跑的日向翔阳,现在还多了一个意外之客,影山飞雄。
“啊,影山你还翘课!”日向翔阳像是揪住了他的把柄一样,“下次你再骂我,我就去告诉大地前辈!”
泽村大地,排球部的队长,向来对部员的学业和球业采取两手抓策略。
逃课,那是万万不能被原谅的。
“吵死了!”影山飞雄心虚地脸红,暴躁地朝日向翔阳丢下一句,转身拦住企图逃跑的及川赖,“你不许走!”
日向也堵了上来:“及川你答应今天要陪我练球的!”
此时的及川赖,往前一个影山,往后一个日向,动弹不得。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他无助地揉了揉太阳穴。
影山飞雄率先出声,指着及川赖背后的人:“听说你上周给他托球了,那这周跟我打一场。”
不等及川赖说什么,日向翔阳率先坐不住了:“不行,及川说好这节课跟我打的!”
“跟你打什么?”影山飞雄横眉瞥向他,“马上就是县赛了,你练再多遍的扣球,都不如赶紧把你稀巴烂的接球和发球练好。”
日向翔阳不服气:“我一直在练的,但这节课我想和及川打!”
那天之后,除了和影山新配合出来的怪物快攻,他就一直没有再打出过手感颇佳的球了。不管是谁的托球,都没有那天的感觉。
他觉得关键肯定在及川赖身上。
“你想练扣球,有我就够了。”影山飞雄一把堵回日向翔阳的话,“怪物快攻就是最好的证明,能配合你打出这种快攻的只有我。”
“可是我不能一直只依赖影山你啊!难道我一辈子只接影山的传球吗?”日向翔阳反驳。
被夹在中间的及川赖也不知道事态怎么就突然发展成了这两个人的激烈拌嘴。而且他听着,感觉这味逐渐开始不对劲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