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都能摸的出来。
………………
不会,他绝对不可能喝下一口的,太宰摇着头。
白术叹气道,“所以说这也是我的无奈之举。”
好吧。也不是不能原谅白术,毕竟他用心良苦,只是为了让他喝下汤药,身体得到好转。
不过,他还没有忘记白术答应过他的事情。
他的目光灼灼盯着神之眼,白术就算是在躲闪,也无法装作看不见。
存在感太强,根本没办法忽略掉对方。
他只好放下书写的笔墨,朝他点头道,“你过来吧,不是要看神之眼吗?”
好耶,计谋得逞的太宰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的身边。
看神之眼是假,欣赏腹肌是真。
太宰对着医师的肚子戳来戳去,偶尔感受一下神之眼的气息。
室内聊着若有若无的药香,他的胃里又暖烘烘的,竟然不知不觉地趴在桌岸边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太宰抬头能看得见,头顶陌生的方块。
暖和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这个时候竟然也会有人在旁侧。
暖和的灯光让他升起恍若梦境的不真实感。
耳边响起的沙沙落笔声也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闻声望去,某位尽职尽责的医师正在挑灯书写。
暖黄的灯光给他渡上一层圣洁的光辉,他的侧脸温柔而倦怠。
披风始终挂在他的肩上,为他挡去些许的冷意,可他依旧会止不住的咳嗽两声,以拳头紧紧顶着呼之欲出的咳嗽声。
“抱歉,是我吵醒你了?”听到床头的动静白术望过来,他脸上的愧疚难掩。
太宰望着身体下柔软的铺垫,想必是自己睡着的时候被白术给搬运过来的。
身下的床褥实在柔软,自己竟然会在陌生的环境里睡着。
“没有,是我睡好了,就醒过来了。”太宰揉着还有些昏胀的脑袋,从床头坐起来。
想起刚才的两声咳嗽,他不由问了一句,“你生病了?”
“只是一些老毛病了,不碍事的?”
白术摇了摇头,他刚从嘴边撑出一个笑容,突然又脸色一变,一声比刚才更重的咳嗽声唇边溢出。
太宰就算是对医学一窍不通,也知道对方不仅仅是伤寒感冒这么简单的小病,他连声问道,“你病的很重啊,吃药了吗?”
“我没事,只是一些陈年旧疾,我是医者,比任何人都知道原因,所以不必为我担心。”
白术露出一个暖意的微笑。
既然医生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有继续纠结。
只是才躺了一会,外面天色就黑了下来。
不卜庐的门帘也拉了下来,意味着他们谢绝看病了。
外面的街巷倒是依旧热闹着,店铺还不至于全部关闭的地步,街上还有璀璨的灯火通明。
“看来天色已经黑了,我就先告辞了。”太宰起身朝着白术拜别,他不忘拎上白术开的药。
白术起身跟在他的身后,“夜色难走,我送你一段路。”
“好。”他走了一段路,等着白术跟上来。
璃月的夜晚也同样安全,千岩军依旧尽职尽责的守卫着百姓的安危,况且他也不是没有走过夜路。
只是让白术送到了玉京台拱门出口,他就让他白术不用送了。
自己则迅速地融入黑暗中,往郊外的望舒客栈赶去。
白术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确保他是安全的,这才转身回了不卜庐。
城市里固然热闹繁华,可郊野却又是截然不同的另外一副景象。
荒凉的归离原上只有鹧鸪飞过的声响,青蛙的鸣叫声在宁静的夜晚格外明显,夜间的风似乎也格外温柔。
月亮高悬天空之上,水面上倒映着圆盘似的月。
太宰踩着银白色的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去的方向赶去。
月光折射的地方不一定就是货真价实的道路,还有可能是水坑。
如果不注意脚下,就有可能踩进水沟里。
于是太宰一个紧急刹车避险,保住了自己的鞋子。
荻花洲路是虽然平坦,可惜全是水坑与大大小小的河流。
一阵微风吹过,簇簇的声响从远处传来,他不敢去看。
听闻荻花洲一带是闹鬼的地方,妖魔肆虐,有的时候还会看见远古的魔神残留出现。
夜间路过的行人一旦就被纠缠上就倒霉了,毕竟那种邪恶的力量不是普通人能够抗衡的。
所以很多人宁可夜晚在家里呆着,也不愿意去荻花洲转悠一圈。
太宰一路紧张兮兮,紧赶慢赶才回到客栈,看见路边静默伫立的岩神像,他松了一口气,感谢摩拉克斯,保佑他回家顺利。
回到家中他就给小群里都发了个消息。
【小兔宰治:同志们,我找到钟离了,不枉费我这么多天的努力啊。】
【魔王武装:哦哦,这么快,欢迎钟离回来,我们小队终于聚齐了。】
而被谈论的对象摸着手中的小方盒子,一开始他并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
触感很奇妙,背板有些凉,是一种他没见过的材质。
他对着方盒子研究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