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玩了,也不想时不时就抽出时间来参与禅院不知所谓的聚会。这是个通知,无论他们意见如何,我都会这样做。”
“你是在开玩笑吧,散云?”
嫡子大人面上原本带着微笑,他注视着我,提到甚尔以后,他脸上的笑意回归至了零点。
“你是在开玩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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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吧!”他安静了一秒钟,随即大声说道:“日子过得不舒服就要自讨苦吃是吧?”
“独立出去能给你那么优越的生活吗?独立
出去能给你那么多特权吗?独立出去能让数不清的人随时围着你打转吗?在禅院家安安稳稳地做个人上人有什么不好?”
禅院直哉看着我,充满不可置信,就像是十几年来的人生观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禅院散云,我一直知道你的脑回路非同凡响,但没有想到是这种非同凡响。老实说,甚尔也被你带得莫名其妙的,他自从跟着你搬出去,就很快自甘堕落结了婚,看上去还非常自得其乐于自己的小家庭。?_[(”
“像他这样的强者,本来应该做一只翱翔在天际的孤高雄鹰才对,怎么能拘泥于爱情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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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在讨论我要离开禅院带着甚尔创立千手的事情吗?
怎么突然跳到了这里……
饶是我,也在这时候为禅院直哉夹带私货的毒唯言论感到汗颜。
“继嫡子你真的……我哭死。”
“住口!禅院散云,你看看你都为你身边的人带来了什么?无论是五条悟还是甚尔,都被你带成不知所谓的人。真没想到悟君竟然也会跟着你做出这样的事,作为继承人,他本来该站在御三家的立场考虑事情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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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的言论,使我手中的禅院直哉旋转。
“没有想到我没从五条家的人口中听到我的坏话,反而从你口中听到了……”
我笑眯眯地,轻轻用万象天引将手搭在禅院直哉的脑袋上,看着他骤然变得惊恐的眼神。
“还有,你对小悟都知道称一个‘君’,反而对大你一岁有余的堂兄直呼名字。再问一遍,你该叫我什么?要是答不对,我就要用我的皮带狠狠地抽你的屁股。”
“散云君……不、散云哥,啊!兄长大人……超!哥,不不不,三哥!散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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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愿以偿被叫散哥。
于是,我心满意足。
“小直,我还是更喜欢你之前跋扈的样子。”!
不过甚尔呢,对禅院家的经典款没有什么兴趣,哪怕禅院直哉那个时期充其量不过是个性格不讨喜的小孩子,他觉得这小鬼莫名其妙——以至于根本不曾低头正眼看过他,把直哉衬得像个围着孤狼打转的短腿柯基。
对我这个甚尔亲切照顾的亲弟弟,直哉向来很看不过眼。
自从我的‘继嫡子与元嫡子论’发明问世以后,他就变得开始绕着我走。
哪怕实在想要见甚尔了,也只会在我的院子外面偷偷看。
关于这事,不要问我是如何得知的。因为这小子实在目光如炬,又不懂得潜行,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做了十年的stalker(跟踪狂)。直到我和甚尔搬出禅院家在外面住。
因此,我向来是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吸引直哉的。
“甚尔不在我的身边,”我说,“他有自己的生活。不过我不建议你去找他,因为【他有自己的生活】。”
“你这人隔了这么多年,说话怎么还是这样让人生气啊!”
禅院直哉闻言额头直冒青筋:“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是来找你的。我听说你们对星浆体做的事了……”
“想说什么?”
“回去以后,你大概会被骂一顿吧,然后要求你将星浆体交出来。不过没什么要紧的,天元这码事,已经错过最佳的融合时间了,到现在送过去基本上亡羊补牢,没什么用。”
他说:“那群老登在乎的不过是态度,你把那丫头交出去,他们不会对她怎么样。然后这件事就算是这么过了,和好如初,大家就当从来都没什么事情发生过。”
禅院直哉用这张刻薄的脸讲这种为人着想的话,委实让人觉得自己中了幻术。
我盯着他的脸蛋猛看,把他看得有些发毛。
“你神经病吗?”
“没有,我只是想,即便是你也有做好人的时候。”
“可不要想多了!我可不是为你来做这个好人!”
禅院直哉脸色一肃,朝我义正辞严地申明道:“要不是甚尔在你的手上……”
我纠正他
说:“甚尔不是在我的手上,他是心甘情愿和我一起生活的。”
青年立马抿了抿嘴唇,好像是突然因为我的话觉得心中发堵,这个表情自从我上车以后,便在他的脸上出现了许多次,虽然我上车还不到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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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朝我挑了挑眉毛,像极了破防哥为了假装满不在乎而发出嘲讽,“总而言之,你理解我的说法就好。甚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