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郑千户刚才所言,在船只修缮完毕,船队重新出发之前,自己和段兰荪,必须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郑千户和都运官曹诚走后,两位漕运卒总旗和那几位帮忙修缮船只工匠依旧跪在地上。
“两位大人,真是辛苦了,千户大人也只是做做样子,并不是真要责罚二位。”
李新年上前两步,亲自把两位总旗扶起,同时眼神示意段兰荪把另外那边跪在地上的工匠扶起。
毕竟昨天夜里,靖安司的兄弟们被请到酒楼里喝酒,他们漕运卒的兄弟却在江边冷风之中站岗,换谁心里都会有不平衡。
而且船队被泼了脏水,他们漕运卒固然有责任,自己靖安卫同样也是有责任的,双方实际上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千户要摆出他的姿态是可以理解,但李新年和段兰荪这个层次,却万万不能摆什么架子,毕竟查案,还需要用到他们的人手。
“李大人。”
两位漕运卒总旗难堪沉重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感激之色。
“叫什么李大人,喊小李就行,两位哥哥,和我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