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威胁清除】
【已脱离战斗】
【状态刷新】
混杂着鲜血的酒液沿着地砖上繁杂的纹路缓缓扩散，一股怪异的气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李察抽了抽鼻子，然后下意识地皱起眉头，那突如其来的怪味……
这人失禁了。
或者说李察的动作也许有些偏差，给男人的膀胱切漏了也说不定。
“……拖出去扔垃圾桶。”没有继续追问那个自己早就知道的答案，李察将手中的螳螂刀松开，起身向吧台走去。
“哦哦……”陷入呆滞的人群中，两名身材健硕的阿德卡多挤了进来，将躺在地上的残肢断臂收了起来。
“一会记得多盯一下，如果有割肾的来偷尸体，一起剁了扔一块。”两人离开时，李察特意转头交代了一句。
说完，他抬头扫视了一圈，原本还在聚集的人群反应了过来，他们互相打着招呼扭头离开，哪怕勾肩搭背的两人也可能根本就不认识彼此。
“你现在是真把名声打出去了。”调侃的声音在李察的耳边响起，穿着一身侍者服饰的帕南站在吧台里，她将手中的酒杯推向了李察，“刚刚那人什么情况？”
“……你怎么在这儿？德米特里人呢？”李察接过酒杯，他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反而是皱着眉头问道。
德米特里是他雇的酒保。
“他今天有事，我来帮忙不行？”帕南有些不爽地拍了拍吧台，显然对李察的表现有些不满。
“不，只是这小子今天没上班，我得扣他一天工资。”李察摇了摇头，探手从吧台的抽屉里捞出一个小本子，表示自己只是在履行一個资本家的义务罢了。
“嘿，已经有我帮他顶班……”帕南连忙解释道。
“呃，顶班是不发工资的，他的工资照常扣，至于你……”李察表情认真，他思索了片刻，有些肉疼地说，“时薪……1€吧。”
“……谁他妈缺你这点钱？”帕南翻了个白眼，她双手撑住吧台，“刚刚那个人是不是……”
“不缺钱更好，那就不发了……”李察开心地将手中的小本子合上，“你刚刚想说什么？”
“……啧，不想说就算了。”帕南撇了撇嘴。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李察顿了顿，将酒杯举到唇边。
“你打算怎么骗我？”帕南有些好奇。
“就像他自己说的，能在脸上挖几个坑然后塞上红色电灯泡的赛博疯子，除了漩涡帮还能有谁？”
“那实话呢？”
“实话就是……靠，你他妈调的这什么玩意，怎么这么辣？”李察将已经进嘴的酒一口吐了出去。
“强尼·银手啊，我以为你会喜欢喝这个来着，还特意多放了点辣椒……”帕南摸了摸鼻子，她记得自己没有调错酒来着。
“……是索尔叫你来谋害我的吗？”李察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悲伤，“我原本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没想到竟然……”
“咳咳，其实我和他吵了一架……”帕南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你不要……”
“不要什么？”李察眨眨眼，“你们三天能吵八次架，里面还有七点五次都是你挑起的话头，你的不要是指什么？”
“呃……快滚快滚。”无话可说的帕南满脸不爽地挥挥手，她跑到这里就是为了躲一躲索尔，不是换一个人继续听唠叨的。
“嘿，这可是我的酒吧！”
“我现在是这里的酒保！”
“那你不也是我的员工……”
“我他妈又没要工资！”
“……那您继续，我还有事。”敏锐的察觉到再继续这么吵下去，自己的钱包有可能要出血，于是他果断选择开溜。
“算你识相。”看着李察“落荒而逃”的背影，帕南得意地哼了哼，她掏出酒杯一边擦，一边心情愉悦地勾起了唇角，“我就说这……等等，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
“那杯强尼·银手……有那么辣吗？”
楼梯上，杰克一边在李察的楼梯的上下左右不断闪现着，一边有些好奇地问道。
“不辣，我只是转移话题而已。”李察摇了摇头，随后他看着依旧在自己视线中不断出现然后再次消失的杰克，有些无奈，“你能不能别闪了，看的我眼睛疼。”
“只是对这种移动方式有些新奇而已。”杰克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所以，你不想让那个帕南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
你他妈都新奇一个星期了，李察突然感觉有些无力吐槽。
“准确来说，是不想让所有的阿德卡多里有人知道。”李察摇了摇头，“虽然那丫头和索尔吵架了，但如果让她知道乱刀会进夜之城这件事，阿德卡多的计划绝对会被她打乱的。”
“但就算这样，告诉他们提前做点什么准备，应该才是正确选项吧？”杰克还是有些不解。
“没必要担心这个，我回来会电话告诉索尔……还有神父，我怀疑这群人可能会朝着海伍德来一刀。”李察一边解释，一边推开了三楼的房门。
“海伍德？为什么？”听到自己的老家可能遭受袭击，杰克开始有些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