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失去了武器的V迅速落入了下风，她只能有些狼狈的闪开男人挥过来的左手，因为他的左手掌心里还插着不少来自“白虎”的碎片。
借助着义体，V虽然一时间被对方压制住，但男人的状况显然也不是很好。右肩上不断涌出的鲜血，腿上被划出的伤口虽然不算很痛但也依旧碍事，连他头顶的鸡冠都似乎显得有些耷拉了下来。
“啧——”
李察看着面前“僵持”的一幕，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严重怀疑面前这两位都是智力3的大神，毕竟聊了没有两句就一言不合地打个昏天暗地，你说他们智力点满了谁信啊？
【义体：黑墙网关已激活】
李察瞳孔中的红光开始变亮，他将目光转向那个叫理查德的公鸡头怪人，然后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黑墙网关根本没法识别出这個人，这能代表的只有一个可能，这哥们是一个真正的纯肉人，身上一点电子元件没有，这一点大概只有真正的和尚才能做到。
不过就算是那群秃驴好像也会网购黑超梦看来着。
但李察现在确实无法入侵对方，以黑墙的霸道，就算你脑门里只是扎了一根带终端的铁丝，李察都能在一秒内给你烧成傻逼，但是对于这种真的头铁到连个脑机都不装的老哥，再牛逼的黑客都只能看着他干瞪眼。
但李察并不是黑客，他只是一个被黑墙AI“寄生”了的“普通人”而已，除了有个系统之外和别人也没什么区别。
【脑机超频已激活】
于是李察纵身一跃，黑红色的身影在半空中开始变形，一柄古朴的环首横刀跳进了V空荡荡的右手中。
“……等等，你他妈还有这功能？”V有些不习惯地调转刀身，平着将鸡头怪人砸下的棒球棍挡在了身前。
“就是变成一把刀而已，只要是个人都会吧？”李察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这可能和刀没长嘴有很大的关系。
“你说的是英语吗？我怎么每个单词都能听懂……”V有些无奈地转动刀刃，朝着公鸡头挥来的棒球棍斩去——
黑红色的光芒在空中一闪而逝。
“当——”
被斩断的球棍顶端掉在地上，切口处光滑如镜，还萦绕着一圈黑红色的“电光”。
“……靠，你这刀还挺……牛逼啊。”V眨了眨眼，她顿了顿，终于找到一个还算贴切的形容词。
“好像？”李察挣脱V的手，他重新变成了一只猫，又蹲在了V的头顶，其实他更想变成那些看起来威慑力强一点的玩意，但可惜的是黑客技术有些不太允许。
李察看了看一脸不可置信的鸡头怪人，又看了看因为再次失去武器所以同样开启戒备的V，于是他清了清嗓子，“现在你们能冷静一下，然后别打了吗？”
“呵，虽然不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但我可不会和你们这群和公司狼狈为奸的玩意停手，我们之间只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去，而且那个人不会是你们——”
公鸡头怪人终于反应了过来，虽然依旧对一把刀变成猫，并且开始口吐人言而感到一脸懵逼，但他还是没打算后退哪怕一步。
“谁她妈和公司同流合污，你在这帮水晶宫清理黑帮，其实你他妈才是公司的走狗吧？”
认为对方在倒打一耙的V有些不爽，先不说她对欧空局没什么好印象，就说混街头的有谁想被别人说是公司狗？哪怕她曾经真的是。
“……我帮他们清理黑帮？”公鸡头藏在面罩下的眼睛眨了眨，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你是说，这群废物是黑帮？”
“……不然呢？”V皱了皱眉。
“他们算个屁，水晶宫警卫队养的警犬都算夸他们，这群傻逼连编制都没有。”理查德毫不犹豫地啐了一口，仿佛被V这么说对他来说算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什么意思，他们不是和警卫队是敌对的吗？”
“呵，敌对？这片地盘都是警卫队那群傻逼特批给这群脑瘫的，那群公司总是喜欢找黑手套，哪怕在他们自己家地盘。”
理查德有些不屑地哼了一声，他顿了顿，“所以你……们，不是维修管里这群杂碎的外援？”
“……不是。”V摇了摇头。
“那我问你你不说？”公鸡头有些不爽地啧了一声，他揉了揉肩头，原本有些惨烈的伤口此时却已经开始止血了。
“你问了我就要说？你算老几？”V的气势丝毫不输，“而且我他妈问你，你不是也没回答？”
“……所以就这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事，你们不仅打了一架，还都挂了彩？”李察有些无奈地晃了晃尾巴，“所以你俩的智力加起来真的有6吗？”
“……我还没问，你到底又是个什么东西？”鸡头哥忽略了李察挖苦的句子，他盯着李察的眼睛，“会说话的猫？”
“啧……你为什么要纠结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李察觉得如果要和一个脑机接口都没有的“秃驴”解释清楚自己的起源，那么可能要从宇宙大爆炸开始说起。
“我觉得很重要，而且想不到比这更重要的了……”男人顿了顿，头套上的孔洞后射出两道探究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