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望向阁楼,小男孩已经不见了踪影。
加布里埃尔郑重地收起了纸,朝琼斯太太的房子深深鞠了个躬,然后转身回家。
那个水管工说谎了。
不管他是基于什么原因,而且加布里埃尔也不需要太多证据,小孩的一幅画已经足够让他为之采取行动了。
有了明确的目标之后,他的心境,终于难得迎来了短暂的安宁与平静。
起码当天晚,能吃下一点东西,并睡个不全是噩梦的觉。
第二天。
下午。
他来到阿卜杜勒所在公司附近,打电话给了一位昨天就联系好的老朋友,让他声称需要紧急维修,并点名阿卜杜勒作为维修员,表示他从朋友家听说他手艺不错。
没一会,一辆车贴有宣传纸的公用轿车从合金扳手公司开出。
加布里埃尔开车远远跟,他不怕跟丢,因为他知道目的地。
到了加布里埃尔老朋友所在的地址之后,阿卜杜勒提着工具袋走了进去。
加布里埃尔在外面慢慢等待。
直到阿卜杜勒出来,他了车,没有丝毫的停留,直接离开。
“真是个勤劳的小伙子啊。”
他这么说着好像在称赞的话,眼神,却是越发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