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头道：“脉搏平稳，脏腑之内也没有问题，奇哉怪哉……”
“你们有没有觉得，他两人与其说是发疯，倒不如说是被人控制。”
李长乐又道：“你们有没有看过那种傀儡戏？他们两人以前力气就那么大吗？”
张景一愣，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始在其中一人的头上摩挲起来。
翻开那人一个月不曾打理的头发，天灵盖上赫然插着三根黑色的钢针，钢针完全没入脑中，仅在头顶留着三个针眼。
李长乐赶忙翻开另外一人的头顶，同样是三根针眼。
“两位，帮忙把钢针取出来，小心别伤到他们脑子。”
六根黑色的钢针取出，本就极细的针身上，写满了根本看不清内容的铭文。
“驱魂术？”
冯延毕竟家学深厚，瞬间认出了钢针的来历。
“这么说，他们是碰上鲜卑人了？”
张景捋着胡须，神色中透着一丝忧虑，“萨满们从未离开过东北，现如今也下中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