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破破烂烂的。
但岑书好现在也没有嫌弃的资本,便把带过来的东西放下,拎着新买的搪瓷盆去打了热水,回来仔细擦洗了两遍,换上了新买的干净衣服。
头发暂时是没条件洗了,便小心翼翼地梳开,然后笨手笨脚地编了个歪歪扭扭的辫子。
期间,岑书好几次都想把头发都给剪了,但后来想想原主能把头发留这么长甚至还没有长虱子,顶多就是因为营养不良导致头发不那么健康也算不容易,估摸也是因为喜欢大辫子才这样的。
更何况她还没留过长头发呢,便把这当成一种新奇的体验了。
再者。
万一她日后找到了沈方霁,并且他们还找到了回家的办法,那这具身体要么还给原主要么就是彻底噶了。
但不管那种,原主既然喜欢长头发,她索性还是留着好了,免得人家不管是生是死都不开心。
一场梳头战争下来,岑书好只觉得比打一架还累。
但看成品,她还是满意的。
毕竟第一次嘛。
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只要她多尝试几次,将来一定能梳出最好看的辫子。
就这么顶着新造型出了招待所,孙浩浩还垂头丧气地等在原地呢。
“原来你没跑啊。”岑书好进去前特意没有和孙浩浩说话,就是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什么反应,没想到还挺老实的,没敢耍滑头。
孙浩浩嘴里心里同时发苦,心想你不知道我叫啥之前都威胁我要烧我家房子了,现在你都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我哪敢随便乱跑。
但他嘴上说:“我这不是想着姑奶奶您还有别的吩咐,没敢走。”
“我暂时没什么吩咐,现在准备去国营饭店吃饭。”
“那我可以走了吗?”孙浩浩试探问道。
“你觉得呢?”
“知道了,不可以。”
到了国营饭店,刚好赶上饭点儿。
里面的人已经很多了,服务员还是之前撵她的那位,也依旧对着每一位客人不耐烦地翻白眼,而里面的顾客也都习以为常,甚至还冲着服务员陪笑。
显然大家伙都是见怪不怪了。
而且干啥能有吃饭重要啊。
正好岑书好也是这么想的。
她依靠着灵活的速度和身型滑溜地冲进人群,挤进了最前方的窗口。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岑书好这换了一身新衣裳进来,服务员虽然依旧对她翻了个白眼,但好歹没有撵她走了。
岑书好也不在乎她的态度,反正她的白眼就是翻的再狠,那不还是要给她服务么,只要不耽误她吃饭就行。
而且她刚刚都看见挂在外面的菜单了,有红烧肉呢!
她点了一份红烧肉,一份清蒸鱼,一碗蛋花汤,一份炒豆芽,并一斤的米饭。
其实她还想要馒头来着,但是想着粮票不多了,不能这么造,只好叹息着放弃了。
端着服务员没好气放在窗口的盘子,岑书好乐滋滋地找了个空位坐下,开始哐哐往嘴里面炫。
至于跟在她屁股后面过来的孙浩浩——
嗐,这时候谁还记得他啊!
她刚刚只是揍了那小子一顿,没有反打劫他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请他吃饭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岑书好,“不去,先去招待所。”
“啊?”孙浩浩红彤彤的眼睛瞪圆,“你不去我家了吗?”
虽然这小子刚刚哭的那么伤心,家底也差不多都说了,但凡事小心为上,岑书好可不是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的。
尤其是她现在还实力不济的时候。
万事安全为要。
她就凶巴巴地开口:“我说去招待所,你带路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
“哦。”孙浩浩也不敢再问了,掉头带着岑书好找到了招待所。
在招待所的门口让孙浩浩停下,岑书好拎着东西进去,拿出之前一并从黄桂花身上翻出来的介绍信,开了间房。
招待所的条件确实不咋好,楼体很老旧,看着有些年头了。
走廊也没有开灯,只有的两头有窗户能照进光来,但还是显得里面有些阴暗。
拿着钥匙打开门,里面的房间也小的可怜,各种家居家具也都破破烂烂的。
但岑书好现在也没有嫌弃的资本,便把带过来的东西放下,拎着新买的搪瓷盆去打了热水,回来仔细擦洗了两遍,换上了新买的干净衣服。
头发暂时是没条件洗了,便小心翼翼地梳开,然后笨手笨脚地编了个歪歪扭扭的辫子。
期间,岑书好几次都想把头发都给剪了,但后来想想原主能把头发留这么长甚至还没有长虱子,顶多就是因为营养不良导致头发不那么健康也算不容易,估摸也是因为喜欢大辫子才这样的。
更何况她还没留过长头发呢,便把这当成一种新奇的体验了。
再者。
万一她日后找到了沈方霁,并且他们还找到了回家的办法,那这具身体要么还给原主要么就是彻底噶了。
但不管那种,原主既然喜欢长头发,她索性还是留着好了,免得人家不管是生是死都不开心。
一场梳头战争下来,岑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