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
这下谁还分得清我们与世界名画的区别?
赚了,赚了,我们的身价瞬间暴涨!
“咳咳咳”,还是说回正题吧。
所以谁能救救我们,给我们一双没看到这种场面的眼睛!
在水面上飘浮了那么久不动的尸体睁眼什么的,这合理吗?
“哟,这不是樱酱吗?难道是樱酱终于想通了,愿意和我殉情了吗?”尸体坐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你可别说话了,我的cpu无了。
“砰——”,一个栗暴打在太宰治的头上。
男人额头上青筋爆起,一脸愤怒,他用双手抓住太宰的衣领拼命摇晃:“该死的自杀狂魔,你到底要怎样啊!”
“入水就算了,好不容易把你救上来,你就开始调戏人家女生,你倒是真的给我死掉就好了!”
“他……他……没死……”?我的大脑像是卡壳了的cd,“滋滋滋”地响着,一会儿还闪过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
“私密马赛,樱酱,虽然我真的很想死掉,但确实还活着哦。”
“话说起来,刚才我好像看到了河神,那河神有着樱酱一样美丽的容颜,她毫不犹豫地直接一脚就将我踹进了水中呢。”
“我想,这一定是善良的神明看到了我内心深处的野望,所以才化为樱酱的容貌,想要将我送到黄泉比良坂!”
我:“……”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故事。”
“是吧是吧,如果不是被国木田打断的话就好了~”
“所以樱酱,我们一起去殉情吧。”
“殉情~,殉情~”,太宰治就这么又唱又跳起来了。
然后,他又被国木田独步揍了一顿,“闭嘴。再给我胡说八道我现在就弄死你。”
国木田独步走到我们面前,向我们鞠了一躬:“非常抱歉吓到两位了,我是武装侦探社的国木田独步,这个自杀狂魔是我的……同事。”
“同事”这两个字,国木田独步说得咬牙切齿,足以见得他被太宰治迫害得有多深!
“没关系”,我同情地看着这个快被逼疯的男人,不知为何心中对他塞满了怜悯。
一瞬间,他的身形在我的脑海里显得格外高大。
“实在是辛苦你了。”
“啊……已经习惯了!”国木田独木扶了扶眼镜,有一种要死不活的美感。
“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接下来还有事情要调查。”
“这是武装侦探社的联系方式,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拨打这个号码。”
“尤其是,”即使是镜片也没挡住国木田独步眼中的寒光,“被某个自杀狂魔绷带浪费装置骚扰的时候!”
目送着二人远去的身影,我和中岛敦久久沉默着。
过了一会儿,中岛敦脸色迷茫地向我求助:“横……横滨是这样的吗?”
我一时哑口无言,依旧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假装淡定:“习惯就好。”
我们俩的脸上全是沧桑。
“殉……殉情……”?
原来世界上还真有这个词啊……
看着男人拼命朝着尸体游去,即使是死也要死在一起的样子,我的目光就像刚才的中岛敦一样……
人不能,不可以,至少不应该……
不过十多年而已,横滨竟然已经变成了这样吗?
这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离谱的事情吗?还有吗?
是真的有……
而且就在十分钟后……
只见男人游到尸体旁边,一只手扣住了尸体的头,另一只手往回划。
原来不是殉情呐,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人看来还有的救。
一直到这里都是正常的。
变故发生在了尸体被送上岸边的那一刻……
只见尸体突然咳嗽着吐出了一口水,睫毛微颤,然后……
就这么缓缓睁开了眼睛。
啊,天呐,这一刻,我和中岛敦的恐惧感直达到了天堂!
那如出一辙的动作和眼神,像极了世界名画“呐喊”,是可以直接裱进画框里,放在博物馆展览的那种程度。
这下谁还分得清我们与世界名画的区别?
赚了,赚了,我们的身价瞬间暴涨!
“咳咳咳”,还是说回正题吧。
所以谁能救救我们,给我们一双没看到这种场面的眼睛!
在水面上飘浮了那么久不动的尸体睁眼什么的,这合理吗?
“哟,这不是樱酱吗?难道是樱酱终于想通了,愿意和我殉情了吗?”尸体坐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你可别说话了,我的cpu无了。
“砰——”,一个栗暴打在太宰治的头上。
男人额头上青筋爆起,一脸愤怒,他用双手抓住太宰的衣领拼命摇晃:“该死的自杀狂魔,你到底要怎样啊!”
“入水就算了,好不容易把你救上来,你就开始调戏人家女生,你倒是真的给我死掉就好了!”
“他……他……没死……”?我的大脑像是卡壳了的cd,“滋滋滋”地响着,一会儿还闪过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