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陆家有个~~~丁克的长辈,一辈子都不要孩子的那种。”
“本来都想着退休自个儿到养老院过日子的时候,可结果去了趟厕所,就给怀~~~上~~~了”
“没人知道她在厕所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后来又来了一个女人~~~~怀了三次,胎死了三次。”
“可结果碰上了它之后,肚子里的小孩年年有,哪怕老公不在家都能生。”
“这布毯上的女人都生了……”
“这布毯上的小孩都活了”
“这布毯上的女人都生了”
“这布毯上的小孩都活了”
“这布毯上的女人都生了”
“这布毯上的小孩都活了”
陆思琪的声音忽远忽近,在整个房间里回荡着,让人毛骨悚然。
柳妃妃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双脚像被钉住了一样无法动弹。
这两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剑直插柳妃妃的心脏。
比柏林之声还要震撼心灵,振聋发聩。
来回地低音炮环绕,在耳边左右摇摆。
柳妃妃不禁咽了咽口水,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她只觉得有一股冰冷的阴风从自己的脚踝处升腾而上,直直冲向头顶。
这种诡异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并拢双腿。
“有……有这么夸张吗……”
“不能吧,这不是迷信的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