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丝毫不掩饰他对章玉英的厌恶。
当时的付邵中，完全没办法理解江如宝对母亲的恶意，从何而来？
“小宝，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是不是从你找到清心蛊，却宁愿藏起来也不拿出来给我开始，你就在策划这一切了？”
“那段时间，是我母亲私下里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吗？”
付邵中突然摇摇头，“也不对，我母亲做完手术后，那段时间一直沉睡不醒，她不可能有机会针对你？”
“小宝，就当小姨夫求你，你能告诉我真实原因吗？”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导致你前后对她的态度，变化那么大？”
甚至大到……
想亲手置她于死地的地步。
但很显然，江如宝并不想跟他解释太多。
他之前曾以白医生的身份，答应过小雪，不会对外人透露她的隐私一个字。
小雪那些太过黑暗和痛苦的历史，他每次只要一想想，都心疼不已。
他怎么能继续在小雪心上戳刀子呢？
姐夫陆北城是凭本事自己查出来的，他没办法。
但付邵中……
江如宝看着短短时间就像经历了一次历劫，满头冷汗的男人。
心里有点涩，有点痛。
原来，这个曾经在自己眼中一向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男人，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他并没有坚硬的铠甲。
同样也会被亲情的枷锁，伤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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