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玉笑了。
“你笑什么？”见林檎玉这个样子，程嬛总觉得她是在嘲笑自己，这里也没别的人，她也懒得费心思在林檎玉面前伪装。
她抱着手，高高抬着下巴，眼里满是鄙夷，好像在说，就凭你也敢笑我。
林檎玉不想浪费时间跟她计较一些有的没的，淡淡地哦了一声：“没有笑，只是有点不舒服，动了一下而已。”
程嬛探寻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好几圈，不爽地嗤了一声：“你最好是。”
“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程嬛直接命令式的赶人。
不过林檎玉并没有立即出去，她冷着脸：“我要是出去了，宁夫人再出什么事情，谁负责？”
程嬛哼了一声：“有你什么事，你想要献媚，也要看看阿姨愿不愿意吧，赶紧滚出去。还有，谁不知道你跟阿姨关系恶劣，你在这，才让人担心呢。”
“还不走，死皮赖脸来着干什么？就算你费心费力照顾阿姨，讨好她，你也不可能进得了宁家的门，死了这条心吧。”
她一个劲羞辱林檎玉，林檎玉面色淡淡，等她说完，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