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太后叫的是她,极不情愿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等着太后训斥。
不过骂几句,不痛不痒的,她忍忍就是了。
太后不满地瞪她一眼,“在哀家面前,口无遮拦,像什么话?”
口无遮拦的到底是谁?
时鸢不着痕迹看了皇后一眼。
皇后眉毛一竖,正要出声,时鸢快她一一步,低着头,“臣女知罪。”
反正萧启和齐如萱没死,这罪认便认了。
太后惊讶于她的态度,一时竟语塞,端出严肃的态度,“宣王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推他下水?”
太后问的是宣王,这是默认她将齐如萱推下水了?
至于原因,当然是颖国公夫人的那番话。
时鸢叹了口气。
若她说是齐如萱先起了歹心,怕也无人会信她。
“哀家问你话,你给哀家老实回答。”太后沉声喝道。
老实回答……时鸢咂摸着这几个字的意味,这要她怎么说?
太后年近七旬,她要说是看宣王不顺眼,她都怕太后气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