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平日也是养尊处优的,一日奔波不停,如何吃得消——他竟丝毫未考虑到这些。
“太子殿下,侯爷。”太医袴着医箱步入,冲二人行礼。
“别站着了!”时文州一把将他拽了过来,指着榻上的时鸢,“快给她瞧瞧。”
“是,是……”太医低头呐呐,磨磨蹭蹭上前,看样子还未从宫乱中缓过神来。
眼看着太医眉头越皱越深,萧玦忍不出声询问,“如何?”
太医擦了把汗,起身恭喜,“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这是喜脉。”
此言一出,二人皆愣住了。
“喜脉?”还是时文州先回过神来,惊疑不定道,“当真?”
别是被外头场面一吓,误诊了吧?
接着萧玦又命两位医士上前诊脉。
医士依次把过脉,拱手道贺,“太子妃脉象初显,但以老医多年经验,确是喜脉无疑!”
时文州又惊又喜,转身斥了最初诊脉的太医一顿,“既是喜脉,何故皱眉?本侯差点被你吓死!”
说罢行至榻旁,“殿下,你去忙吧,这丫头交给我看顾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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