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头？
心无乱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低头看了一眼华丽棺椁。
在宁凡看来，这更像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
每个残魂，都在尊崇着华丽棺椁的态度。
华丽棺椁没有任何反应。
“嗯。”
心无乱终于点头。
而在他承认宁凡的这个猜测之后，宁凡的心脏跳得明显比之前猛烈的几分。
果然！
自己之前的那个梦，就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异兽就是这些残魂所演变出来的。
或者说，是对应着这些残魂而制造出来的。
“那么，如果你成为了【源】……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宁凡再次问道。
心无乱看着他。
“我的残魂不会消散，但是意识……会彻底消亡。”
宁凡不懂这里面的区别。
心无乱则反问道“既然你听说过所谓的五档异兽，那你也应该会好奇，为什么那些五档异兽，从来没有现身过？”
宁凡当然想过这个问题。
那些异兽被禁锢在自己的领地。
不单单是五档，其他等级的异兽，也是被限制在一个大概的活动范围内。
否则，如果这些异兽都可以自由行动，恐怕下城……
早就沦为了异兽的领地了。
至于原因……
宁凡的眼神里，带着询问的意味。
心无乱似笑非笑，眼神中却多了几分苦涩。
“当我们的残魂，从这个世界被强行挤出去之后，便会彻底与……嗯，你一直说的那种五档异兽融合。”
“我们的意识将会被它们的兽性所取代，同时，它们也会变得更加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