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走,你走。”
痛越来越密集。
它在侵占我的理智。
我再没有多余的力气站立,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盛夏,盛夏”
顾尘抱住了我。
可下一秒,顾尘怀里陡然一空。
我被人夺走了。
顾尘还没来得及抬头去看那个人,只觉眼前一黑,晕了。
我被打横抱起。
意识模糊地瞅着抱我的人,熟悉的气息,让我安心。
身体上的痛在减轻。
滚烫的体温也渐渐退了下去。
我是不是得救了?
这样想着,我慢慢睁开眼睛。
就看见阴王修长的背影,帐篷比较矮,他弯着腰拎起顾尘扔到了帐篷外面。
他转身回来。
宽袍大袖,一袭红衣衬得他人比花娇。
“醒了”
他嗓音清凉。
朝我走过来坐在了帐篷里唯一的床上。
繁琐的衣衫摊开,将整张床铺成了火红的颜色。
犹如盛开的漂亮红牡丹,他人就是那牡丹的花蕊。
娇美,又散发着异香。
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地上。
我:……
他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我都快死了,还不让我睡床。
“过来”
他朝我招手。
我舔舔干燥的嘴唇,摇摇晃晃朝他走去。
一个脚步不稳,扑倒在他身上。
这次,他没拎开我。
只是目光平静如水地看着我。
轻启薄唇,“自己动手。”
我趴在他胸口,被他的话弄懵了,“什么?”
“你想要什么?自己动手。”
他淡然无波的语调,衬着他红透的耳尖。
这种反差,莫名戳中我的心。
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我陡然升起一丝希望,着急开口,“我想睡你,你,你愿意了?”
“可”
他应许了,他居然应许了。
我心下大喜,一时激动,本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却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亲上了他的唇。
嘶!
他嘴唇被我撞破皮了。
蹙起眉头。
我不好意思地赶紧捂住嘴,“对不起对不起,我下嘴没个轻重,亲疼你了吧?”
“别亲了,开始吧!”他别开脸。
我愣!
犹豫说:“不好吧!”
他抿了抿唇,起身,“那你走吧!”
我急了,扒着他看似单薄却结实的臂膀,“别呀!那那我开始了啊!”
“嗯”他再次别开脸。
我开始动手解他腰带。
可能我太紧张了,也可能我太高兴了。
解了半天没解开。
他一句,“别乱摸”
我赶紧缩回了手。
纠结地看了他半晌。
直到
阴王:……
“罢了”
他起身又不想了。
我再次急眼,按住他,“不行,不行……我我我发誓,绝不碰你。”
阴王:“把手举起来”
我:?
过程不太顺利。
他不配合,不让摸,不让抱,不让亲。
我慢慢吸收完神力,感觉身体再次恢复之前的轻盈。
我长舒一口气。
回头看向整理衣衫的阴王,问,“没弄疼你吧?”
他不语。
我又问:“舒服吗?”
他斜眼看向我,“滚”
“好嘞!”
我提起裤子马不停蹄地滚出了帐篷。
阴王看着我跑远的背影:?
刚跑出帐篷,我又忍不住想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想通了。
就扒开帐篷一条缝隙,探了头进去。
阴王还在整理他的衣衫。
我问:“大人,你怎么突然想通要救我了?”
他眸色淡淡地瞥我一眼,垂眸道:“本王没有戴绿帽子的癖好。”
噗呲!
我笑了,“大人,那今晚我们……”
阴王整理袖口的指尖顿了顿,耳尖跟着开始泛红,随即勾唇,“看你表现。”
耶!
大人忽然开窍了。
我得偿所愿。
殷勤地冲进帐篷,“大人,我帮你更衣。”
说话间,我扯着他刚整理好的袖子拆开,重新帮他折好。
阴王:……
他垂眸看着我,不说话。
我又狗腿地帮他弹了弹衣摆上不存在的灰尘。
“大人要洗漱吗?我帮你打洗脸水?大人,你累不累,我帮你捶背?大人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水?”
面对殷勤的不像话的我,阴王眉眼淡漠。
“不用,你出去吧!”
他眸光微闪,语气是难得的夹带了一丝温柔。
“好嘞!大人您有事吩咐”
我麻利地挑开帐篷门帘,退了出去。
面对外面辽阔的大海。
神清气爽啊!
我盛夏又活了。
果然,乔森有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