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逞强装逼，直接答应老鸨让林月瑶留在青楼了，现在可怎么办？
“九阳王？”林月瑶试探性地叫道。
凌云赶紧收拾心情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叫我凌公子就好。”
“凌公子……你是不是觉得小女子是青楼卖笑的贱籍，配不上您尊贵的身份……”林月瑶泫然欲泣：“我……我不是那种贪图富贵的女人，我……”
凌云看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由感叹，古代女子果真娇弱可怜，一副楚楚可怜任君采摘的模样。
凌云忍不住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林月瑶细嫩滑润的脸颊，触碰的刹那，凌云感受到林月瑶身体僵硬了片刻，很快又软化下来。
凌云微愣之后，顿生好感：“林姑娘说哪里的话？我凌云从未嫌弃林姑娘出身卑劣，既然选择来这里，自然是不会在意出身的。”
“再说了，在本王看来，林姑娘是个奇女子，美貌、聪慧、善良，又博学多才，本王能够与姑娘结识，简直三生有幸。”凌云说到最后，忍不住夸赞起林月瑶。
林月瑶听罢，脸蛋微红，心中却是甜蜜万分，她原以为凌云瞧不起自己，现在看来，凌云倒不像是虚伪之徒。
“九阳王谬赞了。”
林月瑶低头轻声细语，宛若蚊鸣，一颦一笑都是勾魂摄魄的魅惑姿态。
这样一个尤物，凌云只感到喉咙干渴，恨不得把她按倒在床榻上，狠狠占有。
不过这个念头一转而逝，凌云知道自己这是急躁了，不能操之过急，毕竟还有正事要办呢。
这时候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可不行。
想到这里，凌云恢复正色，开口询问道：“不知道姑娘对我今日献诗有什么看法吗？”
“九阳王果然是谦谦君子，文武双全。”林月瑶称赞道。
凌云挑眉，这个林月瑶，不仅仅美艳诱人，还懂得讨巧，这般年纪就有如此城府，当真不凡。
“不知林姑娘认为我这首诗如何呢？”
林月瑶抿唇浅笑，道：“九阳王的这首诗精彩绝伦，意境高远，令人印象深刻，林月瑶佩服。”
林月瑶这番话已经透露出她对这首诗非常推崇，这种欢喜是演不出来的。
“九阳王，请问这首诗可有名？”
“有！名为清平调！”
“清平调？”
林月瑶疑惑地重复一遍，脑海中迅速搜寻关于清平调的记忆，发现没有丝毫的印象。
她皱眉道：“恕林月瑶孤陋寡闻，不曾听闻清平调。”
这下凌云心中松了一口气，林月瑶没有听过这首诗太好了，若是听过的话，他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林姑娘不知道很正常，这是本王新创作的，不过很快便将被载入史册，流芳百世。”凌云一字一句地解释。
林月瑶听完凌云的话，脸上绽放出惊讶的表情，道：“原来是九阳王新创作的，林月瑶佩服，不过……”
“别一口一个九阳王，叫我凌公子就好。”凌云打断林月瑶的话。
才华横溢，身份高贵吗，却平易近人，眼前的九阳王似乎和传闻中的京城大纨绔截然不同。
林月瑶心里更加倾慕凌云，但是表面依旧维持着端庄典雅：“凌公子，您刚刚不是也让奴婢喊您‘九阳王’吗，怎么这会儿又变了呢？”
凌云心里哀嚎一声，暗骂自己糊涂，他只想着让林月瑶叫他九阳王而忘记他的初衷了。
凌云尴尬地咳嗽两声，掩饰掉脸上不自然的表情，正色道：“这个……我习惯了。”
林月瑶点点头，露出恍悟状：“哦，奴婢明白了。”
这么一说，林月瑶反而不害羞了。
看着凌云英俊潇洒的容颜，林月瑶心跳越来越快，又想到那位自己创作的独一无二的清平调，心里的火热怎能抵挡？
“凌……公子，奴婢能弹奏给您听吗？”
林月瑶期盼地看向凌云，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天上璀璨的星辰。
凌云看着林月瑶那副妩媚妖娆的面容，心底蠢蠢欲动：“嗯……”
凌云答应后，林月瑶欣喜若狂：“谢谢公子。”
林月瑶走到凌云对面坐下，取下琴弦，拨弄了几下，随即纤长白皙的素手拂过琴弦，悠扬悦耳的音符响彻包厢。
凌云闭目聆听，静待佳音，他的内心也跟着琴曲飘荡，心中渐渐升腾起一股冲动。
一曲完毕，凌云睁开眼睛，眼眸含笑望着林月瑶：“不错！”
林月瑶听了凌云的称赞，顿觉自豪不已，心里涌起一阵暖意，柔顺乖巧地跪在地上：“凌公子，您对奴家这首曲子可否满意？”
凌云嘴角噙笑，伸手拉起林月瑶的胳膊：“林姑娘的琴技如此精湛，在下怎敢怠慢？”
凌云虽是拉着林月瑶的胳膊，不过并未有任何逾矩的举动，他们相距甚至有一臂之遥，林月瑶的心稍安定了些许。
“凌公子客气了，凌公子能赏赐奴婢如此珍贵的清平调，实乃奴婢的荣幸。”林月瑶盈盈拜下去。
看着林月瑶恭敬的样子，凌云眼神闪烁：“姑娘快快请起。”
“多谢凌公子。”林月瑶站起身来，俏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