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我一脸尴尬,他迅速解释:
“我们这幢公寓隔音效果不太好,所以……真不是故意的。”
想起那些朴晨肆意发泄的夜晚,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果有事,可以找我帮忙。”
我思想斗争很久,直到朴晨回电话说他半小时就到,害怕中,将情况一五一十告诉陆洋。
他听后,怒不可遏,说从没看过此等渣男,让我放心,一定会尽快帮忙了结这段危险关系。
机会终于来了。
半个月后,朴晨喝醉酒回家,在楼道口踢翻陆洋的车。当他带着一群健身房教练砸开房门是,朴晨认了怂:
“大哥,一切好说,别动手,赔多少,您说个数。”
“哪只脚踢的,砸断就行。”
一句话吓得朴晨瑟瑟发抖。
突然,他把我推到陆洋面前:
“要不我把女人赔给你,求你们放过我。”
陆洋使了眼色,我知趣让开。他抓起朴晨衣领,将他整个人提起来:
“拿出纸笔,我说什么,你写什么。”
朴晨被勒的差点窒息,不住点头示意他会答应。
他狼狈的样子,看着真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