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水？自己不会倒吗？没手吗？”
看吧，死亡三连问。
樊四方缩着脑袋在程茹娘凝视下躲到了樊星月身后。
程茹娘额角青筋微跳，哎，老娘心塞，不想说话了。
马车上，青翼睁开眼，发现是在一车厢里，出于习惯伸手想摸剑，没有摸到，又试图起身……
“你醒了？别乱动，小心伤口又裂开。”樊二万坐在火堆旁值夜，听到动静，走过来查看。
“是你救了我。”清冷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情绪。
“嗯，我妹妹在小潭边发现了你，我三弟是郎中。伤口贯穿了腹部，幸好没有伤到内脏，也是你命大。锅里给你留了粥，我去给你取来。”
樊二万可没有做好事不留名的高尚品德，该说的功劳一点不能落下，得让他知道，以后该找什么人报恩。
青翼想起了那双眼睛，澄澈明亮，似乎有光……
樊二万端着白粥过来，青翼已经坐了起来，他也不客气，接过粥大口喝了起来。
喝完粥，把碗递过去，“青翼。”
樊二万，“？”
“名字。”
“哦，我姓樊名二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