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厕所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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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把他的记忆还给他……毫无尊严的活着,无意识的被折辱,还不如有尊严的死去。”
“我让他活下来,才不是为了折辱他!”
“你现在自身难保,还准备背负起他的性命?”再不斩不赞同道:“一个人的性命是多么沉重的负担,你真的有准备吗?”
我隔着一层衣物,揭开了油女取根的眼罩,第一次看见了他的面容。
也许是因为常年不见阳光,他的皮肤很白,那是一张对我来说非常陌生的脸,但因为此刻这复杂的关系,我又好像对他很熟悉。
他直直的注视着我,眼眸乌黑,却什么多余的情绪都没有,只剩人类最简单的几种本能——哭与笑。
说起来……我虽然和志乃认识了这么久,但也一直没有见过他不戴墨镜的样子。
“不就是照顾婴儿吗……”我用衣袖的布料给他擦拭眼泪,下定了决心:“大不了,我就当他的妈妈好了!”
再不斩:“……哈?你认真的?”
……
白很快回来了,我爱罗用沙子帮我把油女取根搬到房间里去。
“真的不需要我们帮忙吗?”宁次迟疑道:“我、我爱罗,还有再不斩……就算白长得像是女孩,但他也是个男人,我们来照顾他会不会更好?”
“可是,是我把取根变成这样的,所以应该是我负起责任。快要成年的人变成婴儿的思维,肯定会做出很多外人看来非常可笑的行为……如果是宁次你的话,会希望被第三个人看见吗?”
“我宁愿死。”宁次迅速的回答道:“你真的要养他?不能让他忘记一切,让他的同伴把他带回木叶去吗?”
“他同伴跑了……”
宁次无话可说,只好退了出去。
关上门的时候,我听见再不斩在客厅幽幽传来了一句:“杀人不过头点地啊……”
我看着取根,感觉有些混乱。
我一直都觉得,不管怎么样,活着都比死掉要好。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可是再不斩他们却觉得,与其苟延残喘,倒不如直截了当,有尊严的死去。
尊严啊……
我摸了摸取根的头发,他懵懂的看着我。
“抱歉……我还是不想杀了你。”我小声道:“我尽力把你照顾的有尊严。好吗?”
他歪了歪头。
那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让我心情有些复杂。
……
等我给油女取根换完衣服出来,天色已经大暗了,他接近成年,又不懂配合,我还只有一只手能动,把他翻来覆去费了我很大的劲。
我想把取根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但再不斩说,不确定木叶的暗部有没有在衣服上留下追踪办法,为了以防万一,最好直接烧掉。
白在后院里生起了火,宁次将他的衣服丢入火堆,我坐在回廊下,靠着门框低声道:“当妈妈真累啊……”
再不斩站在我的身边,忽然叫了我一声:“喂。”
“嗯?”
“那个油女取根,能力很厉害对吧?白刚才跟我说了,他差点还没有见到敌人就死掉。”
我抬头看向他,隐约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再不斩低头看向我:“如果你能让他帮我杀死水影,我的计划说不定真的有胜算。”
“……他现在连怎么战斗都不记得,你要他怎么帮忙?”
“你肯定有办法的。”再不斩道:“你既然能让他忘记一切,就有办法让他想起什么吧。”
我顿时感到一阵反感和恼怒。
“我第一次来波之国的时候,因为遇见了你们,打开了写轮眼。那时我看见了白的记忆,因此与他互相理解,成了朋友,也因此被卡卡西老师发现我的身世很可疑。他还怀疑我的能力,可以操控别人的思想。”
我气呼呼的瞪着再不斩,“那时候,我想过修改卡卡西老师的记忆,让他忘记这件事。如果我那时候这么做了,现在我大概应该还在木叶吧!”
再不斩道:“你为什么没有那么做?”
“因为我不想那么做!人的记忆是……非常宝贵的东西,随意的修改、随意的操控,是非常非常不好的事情。”
“那你现在呢?”
“我没有修改取根的记忆。他所有的记忆,都好好的存在他的脑海里,只是我把它们藏得更深了一些。等时机合适,我会把他的记忆还给他的!所以你不要那么理所当然的……觉得我能够操控他,把他当做傀儡和工具!不要那么理直气壮的觉得……我已经变了!”
“这样的坚持,有什么意义吗?”再不斩看着我:“木叶的那些人,会相信你吗?如果他们看见油女取根在你身边,如同婴孩幼童一般,他们肯定只会觉得是你操控了他,把他当做傀儡一样摆布。在别人眼里,你早就是你不想成为的那种人了。”
我咬牙道:“我知道我自己不是。”
再不斩盯着我,他的眼神像是某种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