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丢掉。”
沈雪刚才沉浸在可能怀孕的喜悦中,此刻也想到了张俊说的问题,不由得很是担忧,一时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她陷入深深的忧愁当中,但是很快就做出决定:
“无论如何,只要怀上了,我就一定要生下来。这不仅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这是一条小生命,我们都没有权利阻止他来到这个世界见到阳光。”
张俊是学医的,当然知道第一胎对女人意味着什么。
但他更知道,这个孩子的到来,将带来多大的责任和负担。
两人情意绵绵,恩爱了两场。
下午两点多钟,张俊才回到县里。
他找到县长傅自强,把自己在市里讨要茶农资金的事情做了汇报。
“傅县长,省里拨的80万专款,市里截留了30万,还有20万,应该是被县里给截留了。这笔资金不到位,茶农就没有种茶创业的积极性,整个项目就只能被搁置。”
他怕傅自强不重视,又着重说道:“傅县长,这是扶贫创业项目,不能取消,影响会很大。茶农已经错过了春播的最好时机,马上就是秋季种植茶树的季节,不能再耽误了!”
傅自强并没有期待中的震惊。
看来他对这种事情,早就司空见惯。
“我问问县扶贫办。”傅自强抓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在他的过问下,县扶贫办承认截留了20万资金,另做他用。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雁过拔毛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