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冷笑一声,淡然的说道:“立北同志,我分管金融、经济工作!还协管审计工作!你以为王太利的案子,只是刑事案这么简单吗?我也有权管理此案!”
冯立北被怼得脸色通红。
岳胜利哈哈笑道:“张俊同志说得对,王太利一案,涉及多个层面,张俊同志的确有权过问。我正想找你谈谈此案呢!快快请坐。”
张俊从容的坐下来,说道:“岳书记,我们经过调查发现,王太利死得蹊跷,并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岳胜利神情凛然。
冯立北震惊道:“张俊同志,你说话可得负责任!法医已经做出了结论,王太利就是自杀!你又不是法医,也不是刑侦技术人员,你凭什么在这里推翻结论?”
岳胜利呵呵笑道:“立北同志,你不要着急,暂且听听张俊同志怎么说嘛!张俊同志,你继续。”
张俊心想,这个冯立北是不是吃了火药?怎么见着我就怼?
冯立北是军人转业,四十多岁年纪,浓眉大眼,个子高大威猛,性格急躁,喜怒都写在脸上。
这样的人能在体制内混到副县长,已经是个奇迹。
张俊也不跟他一般计较,说道:“岳书记,我虽然不是专业的刑侦技术人员,但我也是学医的,对尸体检验也略知一二。王太利的后脑勺上,有被人用重物击打的痕迹!因此我有理由怀疑,王太利是被人打晕以后,再抓住他的右手握刀,制造割腕自杀的假象。”
冯立北忍不住说道:“张俊同志,我知道你是学医的,可是你也不能随意推翻法医的判断结果吧?”
张俊沉声道:“法医可能没有仔细检验王太利脑袋上的伤口,当时王太利倒在血泊中,满头都是血迹,法医也没有仔细查看吧!其实王太利左手手腕上的伤口,和自杀的伤口有着细微的区别,伤口很深很整齐,这不像是自杀!”
岳胜利能兼任政法委书记,对刑侦案件,肯定也懂一些,觉得张俊所言,颇有道理,问道:“张俊同志,你怎么知道这些伤情的?”
张俊道:“我刚从医院太平间回来!”
冯立北震惊道:“张俊同志,你怎么跑太平间去了?”
张俊道:“立北同志,我为什么不能去太平间?我去太平间检查,还需要你的同意?”
冯立北的确是想质疑张俊,未经过他的允许,为什么要去太平间调查王太利的尸体?
但张俊一句话,就把他的疑虑给堵了回去。
岳胜利道:“张俊同志,如果你的调查属实,那王太利一案,的确存在可疑!我建议继续调查!一方面对王太利的尸体进行更详细的检验,另一方面,利用刑侦手段,追查可能杀害王太利的凶手!”
他扭头对冯立北道:“此事交给你来办理,一定要做到铁证如山!而不是马虎断案!”
冯立北挨了书记批评,很是不爽,但也不敢反驳,唯唯诺诺的答应。
他只把怨恨撒在张俊身上。
在他看来,张俊就是越职了!
可是王太利一案,的确涉及金融,张俊也有正当理由插手!
冯立北起身说道:“岳书记,那我先告辞。”
岳胜利朝他点了点头。
冯立北告辞出来,打电话给刑侦大队长刘杰:“刘杰,你干什么吃的?没有我的命令,你为什么要放人进去太平间?”
刘杰满头雾水,说道:“冯县,我没有放人进去啊!谁没事去太平间那种鬼地方?”
张俊冷笑一声,淡然的说道:“立北同志,我分管金融、经济工作!还协管审计工作!你以为王太利的案子,只是刑事案这么简单吗?我也有权管理此案!”
冯立北被怼得脸色通红。
岳胜利哈哈笑道:“张俊同志说得对,王太利一案,涉及多个层面,张俊同志的确有权过问。我正想找你谈谈此案呢!快快请坐。”
张俊从容的坐下来,说道:“岳书记,我们经过调查发现,王太利死得蹊跷,并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岳胜利神情凛然。
冯立北震惊道:“张俊同志,你说话可得负责任!法医已经做出了结论,王太利就是自杀!你又不是法医,也不是刑侦技术人员,你凭什么在这里推翻结论?”
岳胜利呵呵笑道:“立北同志,你不要着急,暂且听听张俊同志怎么说嘛!张俊同志,你继续。”
张俊心想,这个冯立北是不是吃了火药?怎么见着我就怼?
冯立北是军人转业,四十多岁年纪,浓眉大眼,个子高大威猛,性格急躁,喜怒都写在脸上。
这样的人能在体制内混到副县长,已经是个奇迹。
张俊也不跟他一般计较,说道:“岳书记,我虽然不是专业的刑侦技术人员,但我也是学医的,对尸体检验也略知一二。王太利的后脑勺上,有被人用重物击打的痕迹!因此我有理由怀疑,王太利是被人打晕以后,再抓住他的右手握刀,制造割腕自杀的假象。”
冯立北忍不住说道:“张俊同志,我知道你是学医的,可是你也不能随意推翻法医的判断结果吧?”
张俊沉声道:“法医可能没有仔细检验王太利脑袋上的伤口